第十一章 蠅瞳
二蛋緩緩睜開眼睛，一股撕裂般的頭痛傳來，他用手使勁捶了捶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這才看清，自己躺在一間臥室的床上，周圍熟悉的環境，讓他一眼就認出這是自己的臥室。
二蛋呆呆的望著2米左右的大床，記憶裏老婆和孩子的身影不自覺又出現在腦海裏，那麽的真實，以至於到現在他都沒辦法接受自己居然是單身狗一枚。
一陣頭痛襲來，把二蛋的思緒拉了回來。自己昨天好像喝了很多酒，似乎還跟人打仗了。
二蛋捂著腦袋下了床，搖搖晃晃來到客廳裏。抓起茶幾上的水壺倒了一大杯水，一口氣喝了個精光，這時候才感覺稍微好了些，但是腦袋依然沉重得像壓了塊大石頭。
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啊，二蛋苦笑一聲。
如果老婆在，自己怎麽可能喝成這樣，這種第二天宿酒的狀態從有了孩子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了。
正當二蛋神傷之際，家裏大門響起鑰匙插入的聲音，有人正拿鑰匙開門。
二蛋神經一緊，腦袋轟的一聲，身體條件反射般從沙發上彈起。
“老婆！”
他還沒衝到門邊，防盜門就被人推開了。
“醒了？給你買的早點，趕緊吃。”
鋼炮手裏提著包子油條，還有一碗稀粥，推門走了進來。他將鑰匙扔在茶幾上，徑直去二蛋家廚房拿來一副碗筷。
二蛋眼裏閃過一絲失望，重新坐回到沙發上。
這時他才看見，鋼炮臉上此刻青一塊紫一塊。
“怎麽，受傷了？”
鋼炮一邊往碗裏倒著粥，一邊回應道。
“沒事，小意思，慶仔跟我一個樣，這會兒在家裏休息呢。”
說完，眼睛帶著古怪之色直視著二蛋。
被他看得渾身發毛，二蛋皺起眉頭。
“發春了你，我可不是雲泰老板娘，你這麽看幾個意思啊。”
雲泰是家便利店，是鋼炮冷飲配送的客戶。老板娘是一個30歲左右的美少婦，身材火爆，長相迷人。鋼炮不止一次在二蛋麵前說起，每次都是滿滿一副豬哥相。
這貨，口味就是這麽重。
鋼炮被他說得一臉尷尬，訕訕笑了兩聲，忽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兄弟，跟你認識這麽些年，昨天你讓我們所有人都刮目相看，有些不敢相信。”
二蛋雖然有點印象，但酒精讓他記憶不太深刻，他有些疑惑的看著鋼炮。
鋼炮一愣，
“你不會忘了吧，昨天你可是一個打孫王八十幾個啊，我跟慶仔都嚇壞了，所有看熱鬧的人都傻了。跟特瑪電視裏演的武功高手一樣，十幾個啊，他們都沒機會還手就被你全撂倒了。”
鋼炮的聲音明顯有些激動，眼神也顯得異常興奮。
“二蛋，說實話，以前真是小看你了。雖然咱兩一起打過仗，我真的不知道你小子原來這麽猛，昨天把那孫狗狠揍了一頓，總算出了老子這麽久憋在心裏的窩囊氣。”
二蛋正端著碗喝著粥，抬頭看了看兀自興奮的鋼炮。
在鋼炮滔滔不絕的講述中，二蛋也逐漸回想起昨晚的情況。自己確實打了很多人，他也驚訝，自己怎麽可能一個打十幾個，而且還是全勝。
雖然他可以在朋友挨打時不顧一切衝上去，但是像昨晚那樣橫掃全場，力挽狂瀾怎麽想都像是在做夢。
不對，他們似乎都是站在那裏等著他去打。好像之前也有過一次，眼裏看到的東西動作變得非常緩慢，緩慢到自己可以輕易穿梭其中，輕鬆奪走他們手裏任何東西。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難道自己真的有了某種莫名奇妙的能力？
他端著碗發呆，鋼炮見他這樣，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二蛋回過神來，
“怎麽解決的？賠錢了嗎？應該賠了不少吧？”
他記得好像很多人都掛彩了。
鋼炮眼裏閃過一絲肉痛之色，但很快就恢複如常，咧嘴笑道。
“小意思，過去總是他們拿錢了事，這次也讓我享受一下這種爽快。”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那笑容倒真的透著幾分暢快。
“事情是我做的，你陪了多少錢，我來出吧。”
二蛋有些歉意的道。
“滾蛋！”
.......
在家裏休息了一天，二蛋總算不那麽難受了。喝酒的人都知道，喝醉後第二天的後勁才是最讓人難以承受的。
鋼炮已經回去送貨了，據他說自己大發神威早就將姓孫的嚇壞了，現在知道他身邊還有這種以一打十的高手朋友，以後就會收斂一些，不會再像從前那般囂張，他的生意也好做一些。
早上喝了點鋼炮送來的稀粥，中午沒吃飯，到了傍晚，二蛋肚子裏開始咕嚕嚕叫起來。
印象中自己從來沒做過飯，因為他不會。偏偏冰箱裏什麽都有，難道之前都是自己做飯吃？
二蛋打開冰箱，看著滿冰箱的食材，西紅柿，雞蛋，火腿，還有幾樣時令蔬菜。他拿出一個西紅柿，又翻出兩個雞蛋，在冰箱邊躊躇了好久，最終將這兩樣東西又放回到冰箱裏。
將屋裏的垃圾收拾了一下，二蛋換上鞋子，帶著垃圾出門了。
他實在不願意進廚房，不光是深藏的記憶裏自己從沒做過飯，還因為進到廚房就總會想起那個似乎從來沒存在過的女人，記憶裏這是屬於她的戰場。
來到樓下，二蛋走向小區垃圾桶旁，將手裏的生活垃圾隨手扔了進去，正準備離開。
嗡，
一隻蒼蠅正繞著垃圾桶飛來飛去，二蛋的腳步不由自主停了下來。
蒼蠅他見過很多，之前重沒留意過。此刻卻被這隻嗡嗡叫的家夥將目光吸引了過去。
二蛋愣了一會兒神，他總覺得自己之前眼睛裏的變化跟蒼蠅有某種聯係。
第一次眼睛裏出現變慢的世界是在那個橋洞下，當時一隻綠頭大蒼蠅迎麵而來，很快他的眼睛裏就出現了蒼蠅慢動作飛行的畫麵，昨晚幹仗也是眼睛裏先有慢下來的世界，才有自己驚呆眾人的表現。
似乎每次都是眼睛裏先出現一張網，然後出現眾多六角形的小格，每個小格裏都有一個畫麵，這些畫麵凝聚後就會出現一個全新的世界。
網，六角形小格，慢動作......
二蛋猛的一驚，將這些東西連起來，那不就是以前生物課上蒼蠅看到的世界嗎？也就是說，自己的眼睛變得跟蒼蠅的眼睛一樣，在它們的眼中，世界可不就是慢動作重放嗎？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難道自己會變成一隻蒼蠅？二蛋不由自主拿眼向停在垃圾桶上舔食著什麽的蒼蠅望了過去，心裏不由一陣惡心。
不可能，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之前腦袋裏曾經出現過類似dna的螺旋狀畫麵，緊接著自己就能看到變慢後的世界。
二蛋震驚許久後，突然將眼睛閉了起來。
他在腦子裏使勁想象蒼蠅的樣子，剛開始還不能集中精神，想象出來的蒼蠅有些四不像。直到某一刻，一隻巨大的蒼蠅出現在他的腦海裏，這隻蒼蠅完全是他在橋洞外看到的那隻動作變得異常緩慢的綠頭大蒼蠅。腦袋裏的家夥纖毫畢現，絨毛和腿都清清楚楚。
二蛋猛的睜開眼睛，出現了，那個神奇的世界。
雖然天色已經變暗，隻有微弱的路燈。但在他的眼睛裏卻看到清清楚楚，每棵樹，每根草，每隻比蝸牛爬得還慢的蟲子。
雖然現實中蒼蠅是趨光的，但二蛋現在的眼睛絕對比蒼蠅的蠅眼更加強大，這就像進化過後的蠅眼一樣。
他震撼的扭過頭，身後一個青年男子提著一袋垃圾像他走來。那根本不是走，在此刻二蛋眼裏，他就像個機器人，一點點的挪動著自己的腳步。
二蛋趕緊眨了眨眼睛，他所見的世界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
青年男子與他擦肩而過，目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二蛋這才察覺到自己在垃圾桶前站的時間太長了，難怪別人會用那種眼神看他。
於是趕緊邁步走開，但他內心裏的震撼卻是久久都不能平息。
自己真的有了難以置信的能力，雖然跟令人厭惡的蒼蠅類似，但是那種效果卻是匪夷所思的。
想想看，就像之前，十幾個人在他眼裏仿佛被點了穴一般任他宰割，這種能力說出去一定會震驚整個社會。
但二蛋怎麽可能將這個秘密說出去，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就連鋼炮這些圈子內的朋友，他也不打算告訴他們，有人知道了那還叫什麽秘密，早晚天下皆知。
令二蛋疑惑的是，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不可思議的能力，從什麽時候開始，又是從哪裏得來的？這些都像迷一樣，而且自己明明有老婆孩子，為什麽會突然消失，完全沒有一丁點他們存在的痕跡，就連這麽多年的朋友也否認了他們的存在。
這一切都太令二蛋震驚和疑惑了，他仿佛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隻是在這個世界裏他少了一些摯愛的東西卻又多了另外一些莫名其妙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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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呆呆的望著2米左右的大床，記憶裏老婆和孩子的身影不自覺又出現在腦海裏，那麽的真實，以至於到現在他都沒辦法接受自己居然是單身狗一枚。
一陣頭痛襲來，把二蛋的思緒拉了回來。自己昨天好像喝了很多酒，似乎還跟人打仗了。
二蛋捂著腦袋下了床，搖搖晃晃來到客廳裏。抓起茶幾上的水壺倒了一大杯水，一口氣喝了個精光，這時候才感覺稍微好了些，但是腦袋依然沉重得像壓了塊大石頭。
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啊，二蛋苦笑一聲。
如果老婆在，自己怎麽可能喝成這樣，這種第二天宿酒的狀態從有了孩子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了。
正當二蛋神傷之際，家裏大門響起鑰匙插入的聲音，有人正拿鑰匙開門。
二蛋神經一緊，腦袋轟的一聲，身體條件反射般從沙發上彈起。
“老婆！”
他還沒衝到門邊，防盜門就被人推開了。
“醒了？給你買的早點，趕緊吃。”
鋼炮手裏提著包子油條，還有一碗稀粥，推門走了進來。他將鑰匙扔在茶幾上，徑直去二蛋家廚房拿來一副碗筷。
二蛋眼裏閃過一絲失望，重新坐回到沙發上。
這時他才看見，鋼炮臉上此刻青一塊紫一塊。
“怎麽，受傷了？”
鋼炮一邊往碗裏倒著粥，一邊回應道。
“沒事，小意思，慶仔跟我一個樣，這會兒在家裏休息呢。”
說完，眼睛帶著古怪之色直視著二蛋。
被他看得渾身發毛，二蛋皺起眉頭。
“發春了你，我可不是雲泰老板娘，你這麽看幾個意思啊。”
雲泰是家便利店，是鋼炮冷飲配送的客戶。老板娘是一個30歲左右的美少婦，身材火爆，長相迷人。鋼炮不止一次在二蛋麵前說起，每次都是滿滿一副豬哥相。
這貨，口味就是這麽重。
鋼炮被他說得一臉尷尬，訕訕笑了兩聲，忽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兄弟，跟你認識這麽些年，昨天你讓我們所有人都刮目相看，有些不敢相信。”
二蛋雖然有點印象，但酒精讓他記憶不太深刻，他有些疑惑的看著鋼炮。
鋼炮一愣，
“你不會忘了吧，昨天你可是一個打孫王八十幾個啊，我跟慶仔都嚇壞了，所有看熱鬧的人都傻了。跟特瑪電視裏演的武功高手一樣，十幾個啊，他們都沒機會還手就被你全撂倒了。”
鋼炮的聲音明顯有些激動，眼神也顯得異常興奮。
“二蛋，說實話，以前真是小看你了。雖然咱兩一起打過仗，我真的不知道你小子原來這麽猛，昨天把那孫狗狠揍了一頓，總算出了老子這麽久憋在心裏的窩囊氣。”
二蛋正端著碗喝著粥，抬頭看了看兀自興奮的鋼炮。
在鋼炮滔滔不絕的講述中，二蛋也逐漸回想起昨晚的情況。自己確實打了很多人，他也驚訝，自己怎麽可能一個打十幾個，而且還是全勝。
雖然他可以在朋友挨打時不顧一切衝上去，但是像昨晚那樣橫掃全場，力挽狂瀾怎麽想都像是在做夢。
不對，他們似乎都是站在那裏等著他去打。好像之前也有過一次，眼裏看到的東西動作變得非常緩慢，緩慢到自己可以輕易穿梭其中，輕鬆奪走他們手裏任何東西。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難道自己真的有了某種莫名奇妙的能力？
他端著碗發呆，鋼炮見他這樣，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二蛋回過神來，
“怎麽解決的？賠錢了嗎？應該賠了不少吧？”
他記得好像很多人都掛彩了。
鋼炮眼裏閃過一絲肉痛之色，但很快就恢複如常，咧嘴笑道。
“小意思，過去總是他們拿錢了事，這次也讓我享受一下這種爽快。”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那笑容倒真的透著幾分暢快。
“事情是我做的，你陪了多少錢，我來出吧。”
二蛋有些歉意的道。
“滾蛋！”
.......
在家裏休息了一天，二蛋總算不那麽難受了。喝酒的人都知道，喝醉後第二天的後勁才是最讓人難以承受的。
鋼炮已經回去送貨了，據他說自己大發神威早就將姓孫的嚇壞了，現在知道他身邊還有這種以一打十的高手朋友，以後就會收斂一些，不會再像從前那般囂張，他的生意也好做一些。
早上喝了點鋼炮送來的稀粥，中午沒吃飯，到了傍晚，二蛋肚子裏開始咕嚕嚕叫起來。
印象中自己從來沒做過飯，因為他不會。偏偏冰箱裏什麽都有，難道之前都是自己做飯吃？
二蛋打開冰箱，看著滿冰箱的食材，西紅柿，雞蛋，火腿，還有幾樣時令蔬菜。他拿出一個西紅柿，又翻出兩個雞蛋，在冰箱邊躊躇了好久，最終將這兩樣東西又放回到冰箱裏。
將屋裏的垃圾收拾了一下，二蛋換上鞋子，帶著垃圾出門了。
他實在不願意進廚房，不光是深藏的記憶裏自己從沒做過飯，還因為進到廚房就總會想起那個似乎從來沒存在過的女人，記憶裏這是屬於她的戰場。
來到樓下，二蛋走向小區垃圾桶旁，將手裏的生活垃圾隨手扔了進去，正準備離開。
嗡，
一隻蒼蠅正繞著垃圾桶飛來飛去，二蛋的腳步不由自主停了下來。
蒼蠅他見過很多，之前重沒留意過。此刻卻被這隻嗡嗡叫的家夥將目光吸引了過去。
二蛋愣了一會兒神，他總覺得自己之前眼睛裏的變化跟蒼蠅有某種聯係。
第一次眼睛裏出現變慢的世界是在那個橋洞下，當時一隻綠頭大蒼蠅迎麵而來，很快他的眼睛裏就出現了蒼蠅慢動作飛行的畫麵，昨晚幹仗也是眼睛裏先有慢下來的世界，才有自己驚呆眾人的表現。
似乎每次都是眼睛裏先出現一張網，然後出現眾多六角形的小格，每個小格裏都有一個畫麵，這些畫麵凝聚後就會出現一個全新的世界。
網，六角形小格，慢動作......
二蛋猛的一驚，將這些東西連起來，那不就是以前生物課上蒼蠅看到的世界嗎？也就是說，自己的眼睛變得跟蒼蠅的眼睛一樣，在它們的眼中，世界可不就是慢動作重放嗎？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難道自己會變成一隻蒼蠅？二蛋不由自主拿眼向停在垃圾桶上舔食著什麽的蒼蠅望了過去，心裏不由一陣惡心。
不可能，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之前腦袋裏曾經出現過類似dna的螺旋狀畫麵，緊接著自己就能看到變慢後的世界。
二蛋震驚許久後，突然將眼睛閉了起來。
他在腦子裏使勁想象蒼蠅的樣子，剛開始還不能集中精神，想象出來的蒼蠅有些四不像。直到某一刻，一隻巨大的蒼蠅出現在他的腦海裏，這隻蒼蠅完全是他在橋洞外看到的那隻動作變得異常緩慢的綠頭大蒼蠅。腦袋裏的家夥纖毫畢現，絨毛和腿都清清楚楚。
二蛋猛的睜開眼睛，出現了，那個神奇的世界。
雖然天色已經變暗，隻有微弱的路燈。但在他的眼睛裏卻看到清清楚楚，每棵樹，每根草，每隻比蝸牛爬得還慢的蟲子。
雖然現實中蒼蠅是趨光的，但二蛋現在的眼睛絕對比蒼蠅的蠅眼更加強大，這就像進化過後的蠅眼一樣。
他震撼的扭過頭，身後一個青年男子提著一袋垃圾像他走來。那根本不是走，在此刻二蛋眼裏，他就像個機器人，一點點的挪動著自己的腳步。
二蛋趕緊眨了眨眼睛，他所見的世界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
青年男子與他擦肩而過，目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二蛋這才察覺到自己在垃圾桶前站的時間太長了，難怪別人會用那種眼神看他。
於是趕緊邁步走開，但他內心裏的震撼卻是久久都不能平息。
自己真的有了難以置信的能力，雖然跟令人厭惡的蒼蠅類似，但是那種效果卻是匪夷所思的。
想想看，就像之前，十幾個人在他眼裏仿佛被點了穴一般任他宰割，這種能力說出去一定會震驚整個社會。
但二蛋怎麽可能將這個秘密說出去，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就連鋼炮這些圈子內的朋友，他也不打算告訴他們，有人知道了那還叫什麽秘密，早晚天下皆知。
令二蛋疑惑的是，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不可思議的能力，從什麽時候開始，又是從哪裏得來的？這些都像迷一樣，而且自己明明有老婆孩子，為什麽會突然消失，完全沒有一丁點他們存在的痕跡，就連這麽多年的朋友也否認了他們的存在。
這一切都太令二蛋震驚和疑惑了，他仿佛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隻是在這個世界裏他少了一些摯愛的東西卻又多了另外一些莫名其妙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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