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女騙子
  男性土著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外麵的星期五端著長矛猛地刺來,直接紮進這個色迷心竅土著的胸口。

   腦後突然傳來細不可聞的風聲,星期五暗道一聲不好!

   他想要抽搐長矛,結果長矛卡在那個死掉土著的身體裏,胳膊的受傷也讓他用不上勁。

   情急之下,他隻能放棄長矛,在狹小的空間裏長矛也施展不開。

   星期五急忙一個下蹲,躲開了身後土著橫掃的一刀,然後用身體朝對方撞了過去。

   即便沒有武器,星期五也不愧是島上的第一號猛將,這個土著還沒從頭暈目眩的撞擊中恢複過來,眼眶就感覺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他的視野裏一片模糊,拳頭瘋狂落下,他想要睜開眼睛都沒有辦法。

   土著死於自己的石刀之下,耗盡力氣的星期五緩緩從地上站起。

   土著女人目光躲躲閃閃,水汪汪的眼睛裏布滿了驚恐的神色,表情複雜。

   星期五咬牙走到她身邊,發出關心的慰問,“你沒事吧?”

   土著已經幹掉了,這個土著女人該拿她怎麽辦?

   星期五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到女人上麵。

   她又一頭棕色的長發,皮膚也是健康的深棕色,眼睛很大,鼻梁有點塌,嘴唇也比較厚。

   如果按照華夏人的審美標準,這樣的姿色算不上有多美,對於星期五來說這女人長得挺俊俏了。

   女人大概在三十歲左右,皮膚和身材都保持很不錯,細腰纖細勻稱,手臂和大腿也沒有多餘的贅肉。

   女人沒有說一句話,在星期五目光逼視下,臉上露出嬌柔膽怯的神色,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

   星期五老臉一紅,馬上轉過頭去,心砰砰直跳。

   這也許是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心髒還能跳的如此快,血液也是急速流動。

   剛才的打鬥,讓星期五胳膊上紗布又被鮮血染紅,刺痛讓他清醒了幾分,收回不該有的念頭。

   “啊!”

   土著女人看到星期五流血的胳膊叫了一聲,在房間裏找到一塊手帕,輕輕擦拭著血跡,一邊不停的說著什麽。

   感謝、亦或者求饒?

   星期五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不用怕,在這島上你不再是俘虜和奴隸,隻要你沒有惡習和犯錯,就能好好的活下去。”

   土著女人也聽不懂星期五在說的什麽,隻是細心的把紗布取下來重新幫星期五包紮。

   兩個人並不懂對方的語言,但能看出對方沒有絲毫惡意,反而是越看對方越順眼,氣氛明顯輕鬆了不少。

   “你想呆在這裏,千萬不要亂跑。”

   星期五指了指女人,又指了指房間,戰鬥還沒有結束,他不能一直留在這裏。

   土著女人似乎看懂了他的意思,鄭重的點了點頭。

   ……

   ……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時候逞匹夫之勇那就太愚蠢了。

   王子墨丟掉手裏的刀,臉上露出憨厚而討好的笑容,對珍珠說道:“我投降,你讓他們別激動,大家和氣生財,我這人其實最討厭打打殺殺了。”

   珍珠呆了這麽多天,似乎對於王子墨的厚臉皮已經深有體會,她並沒有讓土著為難王子墨,而是直接走到椅子前坐了下去。

   王子墨心思急轉,既感到意外和困惑,有覺得理所當然。

   此時他已經想通了很多問題,那些土著登島的目的這怕跟眼前這個神叨叨的女人有關。

   幾個土著把守住了門口,王子墨在想著問題,珍珠也沒有說話,而是打量著四周。

   其實這房間的布置她再熟悉不過,因為她每天都要打掃擦拭。

   “主人,難道你就沒有什麽想問的嗎?”

   珍珠突然輕笑道,那雙仿佛會說話的眼睛裏,充斥著調戲意味。

   她在故意喊自己主人,王子墨眉頭跳了跳。

   明明在自己的地盤,卻好像被她反客為主了一樣!

   王子墨凝視她片刻,這才沒好氣的問道:“有,很多。你……到底是誰?”

   他一直覺得基本了解這個土著女人的信息,看來還是被她給擺了一道。

   珍珠慢條斯理的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話想問我,隻是沒想到第一個問題這麽幼稚。可以說我也是一個被困在這片海域的落難者,隻不過時間比你更長,經曆也更離奇一些。”

   這一刻王子墨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衝擊,這個女……騙子!

   她用演技騙過了所有人,騙過了土著,也騙過了自己。

   王子墨原以為土著之中有比較聰明的人並不奇怪,但他怎麽也沒想到珍珠並非純粹的土著。

   這個女人真是太不簡單了,竟然能在土著種擁有極高的地位,還能在被自己抓到後低聲下氣的當一個丫鬟。

   “我還以為你要說的是一個驚天的秘密,讓人精神緊繃,知道分毫都能引來飛來橫禍。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承認你很厲害,隻要你願意讓外麵土著停手,我可以保證放你們離開。”

   王子墨稍微思索,決定將這個可怕的女人送得越遠越好,自己就在島上過自己的小日子。

   他分析珍珠不著急離開,是害怕就算抓了自己,想要離開也沒那麽容易,隻要走出去就會被皮埃爾等人包圍,他索性提出一條對雙方都好的停戰協議。

   這一次珍珠臉上沒有了之前的得意,沉默了許久才低聲歎息道:“看來你已經猜到這些土著的目的是來營救我了,但我現在不能離開,因為時機未到……”

   “什麽時機未到?”王子墨忍不住的輕哼道:“不管你再說什麽我都不會輕易相信,我看大家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光道。”

   “不要生氣嘛,我在這裏生活了一段時間後,發現對你的期待又多了一些。”

   “期待什麽?我覺得你就算在土著部落也能活得好好的,我這裏廟小可容不下你這尊大菩薩!”

   王子墨本能的察覺到這裏麵有貓膩,看情形珍珠似乎還有求與自己。

   多半跟即將到來的邪獸入侵有關,她到底是真的知道些什麽,還是依靠精湛的演技對自己撒了一個彌天大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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