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除了上藥還碰了哪
  開車的蕭燃一聽到這話,頓感危機襲來,回答得不好這就是送命題。

  容宴想也沒想的回答:“我沒注意。”

  蕭燃:“……”

  這回答很先生!

  容宴不屑撒謊,他說沒注意那就是沒注意,估計這話要是被每天穿得像是隻花蝴蝶的慕影聽到非得氣死不可。

  回答完沒見宮漓歌說話,容宴以為自己的回答有什麽問題,又補充了一句:“要不下一次我仔細看看?”

  宮漓歌忍俊不禁,“不用,宴哥哥對周圍的女人都沒注意過嗎?”

  這話輪到蕭燃回答:“夫人,我家先生等了你這麽多年,一顆心都撲在你身上的,哪有功夫去注意別的女人?”

  宮漓歌好奇道:“那你覺得慕影好看嗎?”

  蕭燃支支吾吾,最後還是拗不過自己本心,“挺漂亮的。”

  宮漓歌看到蕭燃連耳根子都紅了,看來這位慕影對他的影響不小。

  “對了夫人,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你還沒告訴我們。”蕭燃別扭的轉移了話題。

  宮漓歌簡略的將過程說了一遍,其過程聽得蕭燃驚訝不已,“夫人,你也太大膽了!這個X還真是聰明,反偵察這麽強,先生已經猜到了他的用意仍舊沒有找到你們。”

  “都是因為山穀裏光線太暗,我當時被他注射了藥物不能發出聲通知你們。”

  蕭燃嘀咕道:“我在想一件事,這X沒有傷害夫人,還主動放了夫人,為什麽要將你辛辛苦苦背下山呢?早在昨晚就將夫人放下就可以了。”

  宮漓歌搖搖頭,“這人性情不定,說話也是古裏古怪的,我猜不出他的心思。”

  一旁的容宴沒說話,但他心裏明白,一個男人這麽大費周章,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帶著宮漓歌,很顯然宮漓歌對他很重要。

  “沒事就好。”容宴緊緊握著宮漓歌的手,“以後你想要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

  “好,對了宴哥哥,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X小隊的計劃是打算在設計大會上動手,正巧被我破壞了會議。”

  蕭燃恍然大悟:“虧得我還以為是國安議會,原來是設計大賽,這些瘋子,不過他們的計劃已經暴露了,應該不會再動手了吧,除非不怕死!”

  “此事稍後從長計議。”容宴顯然不願意過多的談論這件事。

  他的目光落在宮漓歌脖子上繞著的圍巾上,並不是宮漓歌衣櫥的東西,而且昨晚在監控裏宮漓歌也並沒有佩戴,旁邊的紙袋上印著某精品店LOGO。

  宮漓歌說她昏迷了很久,醒來的時候就到了包子鋪,也就是說這條圍巾並不是她買的。

  “車裏有空調,戴著圍巾不熱嗎?”

  宮漓歌這才覺察到自己戴著的圍巾,“嗯,是有些熱。”

  她一圈圈取下,腦中想到了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給她係圍巾時候的認真。

  見她沒有任何遲疑的摘下來,容宴的心裏才踏實。

  老巷子裏的桂樹後,X捧著滾燙的紅薯,甜膩軟糯的紅薯在嘴裏蔓延開來,不是甜蜜,而是苦澀。

  他一邊啃著紅薯,一邊看著掌心那枚屬於宮漓歌的耳釘,星星耳釘在髒兮兮的掌心中散發出著純潔的光芒。

  舉起手,將耳釘放在陽光下,仿佛這樣就能衝散源自於他掌心的血腥。

  X虔誠又小心翼翼的將耳釘放到靠近心髒的口袋裏。

  三兩口啃完紅薯消失在巷口。

  我的小新娘,以後的路我陪不了你了,要幸福的活著啊。

  宮漓歌回到古堡,容宴早就讓人給她放好了熱水。

  “洗好了就出來吃早餐。”他溫柔又耐心的叮囑。

  “好。”

  宮漓歌一瘸一拐的走向浴室,身體浸泡在浴液之中,昨晚的一起像是電影幻燈片,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眼前掠過。

  “丫頭,有些路是不能走的,一旦進來了便無法回頭的,今天你不該來。”

  “小丫頭,我說過你不該闖進來的,本來我應該在這裏和你分開,但是……”

  “我突然舍不得放開你了怎麽辦?”

  “我知道,你喜歡的人不是我。”

  “丫頭,你可知道,你原本是我……”

  他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麽?數次欲言又止都藏著話。

  X究竟是誰!他為什麽不傷害自己!

  門外,容宴目送著她進了浴室便收起了臉上的柔和,拿起丟在那的圍巾走了出去。

  “扔掉,越遠越好。”

  “是。”蕭燃不知道容宴好不容易找回了宮漓歌,宮漓歌還是毫發無損回來的,他應該開心才對,怎麽滿臉的冷漠?

  “蕭燃,將X所有犯案資料收集起來,我親自查。”

  蕭燃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先生事務繁多,X的卷宗複雜又多,恐怕會很浪費你的時間。”

  “以後他的事情由我親自接手。”

  從前容宴隻是將他定義成一個危險的恐怖分子,現在那人突然和宮漓歌扯上了關係,他就不隻是犯罪者這麽簡單了。

  “好。”

  蕭燃隱約能猜到一些肯定是和宮漓歌有關係。

  像X這樣的恐怖份子全球並不少,一般都交給特殊部門管理,由容宴自己探查的他還是破天荒第一人。

  “就從這個號碼查。”

  容宴翻出那條X給他發的信息。

  蕭燃很快就帶來了結果,“先生,這個號碼是路人的,據說他把手機借給了別人發信息。”

  “這是很好的機會,你親自去一趟。”

  “是。”

  容宴緊握手機,他對X一無所知,X竟然知道他的私人號碼,這簡直太恐怖了!極有可能X就是他的一個熟人。

  可容宴想了一圈也沒發現誰符合X的特征。

  “想什麽呢?”宮漓歌都走到他麵前了他還沒發現。

  容宴回過神,手裏拿著藥膏,“沒什麽。我給你上藥。”

  “好。”宮漓歌一瘸一拐的走了兩步就被容宴一把抱起來,輕柔的放到床上。

  看著她的腳背裏麵的瘀血還沒有散去,比起昨晚已經好了很多。

  冰涼的藥膏抹在她的腳上,宮漓歌忍不住發出來呻吟聲。

  “疼嗎?”

  “嗯。”在容宴麵前她沒有任何隱瞞。

  “那我輕點。”

  容宴的溫柔往往都和他的外表不相符合。

  “宴哥哥,我和其他男人孤男寡女共度一夜,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宮漓歌咬著唇,問出了這個問題。

  容宴抹藥的手一頓,他不是不擔心,隻是不想在這個時候提起,她才經曆了這樣的事情應該好好休息才是。

  “他給你上過藥了?”既然宮漓歌問出來,那他也沒什麽好隱瞞的。

  “嗯。”

  容宴的眸光一暗,“除了上藥,他還碰了你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