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我手不疼,她臉應該比較疼
  第469章我手不疼,她臉應該比較疼

   蕭燃額頭上冷汗涔涔,容宴簡直就是個偏心怪。

   “那……先生的意思呢?”

   他已經不能以尋常的思維來判斷容宴了,工具人什麽的他也不想管了,大不了再培養一個更趁手的工具人吧。

   “既然阿漓會打她,那麽她就有被打的理由。”

   容宴說到了重點,他是清楚宮漓歌性格的,果然自己無法瞞天過海。

   也罷,自己對白箋的偏袒也隻能到此為止了,容宴也不是任由自己糊弄的傻子。

   比起被打的白箋,容宴更想宮漓歌。

   一通電話打到了宮漓歌手機上,宮漓歌這會兒正鬱悶呢。

   “喂。”

   “不開心?”哪怕隻有一個字,容宴也清楚的察覺到宮漓歌並不開心。

   “嗯,挺不開心的。”

   “因為白箋?”

   宮漓歌有些意外,這事就她們三人知道,涼九還沒那個膽子告到容宴這裏去,思來想去那就隻有白箋這個自大狂了。

   就算是白箋的存在讓宮漓歌不開心了,她深知容宴對自己沒有二心,所以壓根就沒打算通過容宴的途徑,而打算自己解決。

   哪知道白箋居然敢背地裏告小狀,真是夠茶的。

   “她說什麽了?”宮漓歌從涼九和白箋的口吻知道容宴應該挺器重白箋,不然她也不會有驕傲的資本。

   至於器重到什麽地步,自己和白箋發生爭執,容宴會站在誰這一邊就讓人很在意了。

   “她說什麽不重要,你手疼麽?看她臉紅得很厲害,你沒少使勁吧?以後別這麽傻了,要打人有的是法子,讓涼九代勞也可……”

   冷傲小王子突然化身成嘮叨老唐僧,宮漓歌又驚又喜。

   “你在意的是我的手疼不疼?”

   容宴很奇怪的反問:“不然?”

   此刻的宮漓歌就一個想法,她很想放聲大笑,把這段話給錄下來發給白箋,讓她二十四小時滾動播放。

   容宴半天沒聽到宮漓歌的聲音,並不知道她在那邊憋笑得厲害。

   “真的打疼了?”

   “……我手不疼,她臉應該比較疼。”宮漓歌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來。

   “宴哥哥,我該說你是大直男還是大暖男?”

   對她是十足的暖男,對白箋則是冰冷的大直男。

   原來這世上並不存在絕對的直男,直男和暖男的區別就在於他是否對你上心而已。

   “嗯?”

   “我想給你過生日。”宮漓歌溫柔的轉了話題,她永遠會記得在她的成人禮上容宴所做的一切。

   上輩子她葬身魚腹,不知道容宴是否死在了大海中,她好不容易才撿回來的一條命,宮漓歌隻想要好好對待彼此。

   “我會回來。”

   光是聽到宮漓歌軟軟糯糯的聲音,容宴的心就軟了,恨不得拋下一切飛到她麵前,隻做她的宴哥哥。

   “等你回來了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宮漓歌扭扭捏捏道。

   容宴已經猜到了是什麽卻還想要聽到她親口說。

   “嗯,至於白箋你若不喜歡她,我讓蕭燃安排其她人過來。”

   宮漓歌又不傻,略加思索就猜到了白箋會說些什麽。

   白箋太過自信,覺得在容宴身邊呆的時間很長就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如同過去的金玉顏。

   金玉顏至少還有景旌戟的愛所以她當初敢有恃無恐,那麽白箋又憑借的是什麽呢?

   容宴薄情至此,竟天真的以為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

   白茶既然想要茶言茶行,挑撥離間,自己偏不要讓她如願。

   “我挺喜歡她的,白箋姐姐漂亮又溫柔,還博學多才,聽小九說她還懂八國語言,以後不懂的我可以向她學習,白箋姐姐這麽辛苦,宴哥哥給她漲工資吧。”

   “你喜歡就行,要是不喜歡了隨時都可以換。”

   宮漓歌忍不住問了一句:“對宴哥哥來說白箋姐姐算什麽呢?”

   容宴想也不想的回答:“隨時能替換的人。”

   這個答案比員工還要殘忍。

   宮漓歌嘴角上揚。

   “我明白了。”

   掛了電話,容宴想著之前無意中在網上看到的話,女人往往都是口不對心的,他剛剛是不是回答了送命題?

   他將宮漓歌的原話轉述給蕭燃,“我是不回答得有問題?”

   蕭燃聽完隻有一個感慨,這簡直是綠茶和白蓮的巔峰對決。

   白箋自以為容宴會心疼她因此和宮漓歌鬧翻,殊不知容宴連一秒都沒有為她上心過。

   宮漓歌就絕了,明明知道白箋想要借此擺脫這份工作,放著一隻蒼蠅在眼前也不想她稱心如意。

   不,不對,宮漓歌不是等白箋惡心她,而是想要惡心白箋。

   白箋最在乎的就是容宴,要是當著她的眼皮子下麵和容宴卿卿我我,對白箋的傷害才是最大。

   這才是真正的蓮王之王,白箋完敗。

   不管是手段還是其它,都徹底輸給了宮漓歌。

   能想到這些蕭燃也有點佩服自己。

   “不,先生的回答堪稱標準答案,沒有女人會喜歡優柔寡斷的男人,先生的回答幹淨利落,沒有一點拖泥帶水,我保證完美過關。”

   容宴皺眉,“既然阿漓動手打人,顯然是不喜歡白箋,為什麽她會說那樣一番話。”

   蕭燃也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解釋女人之間的對決。

   “如果一定要解釋的話應該是宮小姐想要借此打擊白箋,放在眼皮子下更好的折磨,這麽說先生能理解嗎?”

   女人的感情容宴確實不太懂,不過他知道一件事。

   “她要如何就如何,隻要開心就好。”

   “是,我明白了,暫時就不動白箋。”

   蕭燃看到容宴麵無表情的刪掉了白箋的微信。

   “讓阿漓不開心的人也就不用留了。”

   蕭燃想著替容宴工作了很多年的老員工,容宴竟連一絲普通情義也沒有。

   如果沒有宮漓歌的存在,他的身上看不到絲毫人氣。

   “對了,記得給白箋漲工資。”

   “好。”

   至於白箋發完信息就抱著手機等一個答複,這個答複對她來說很重要,關係到她在容宴心中的地位。

   等來了的卻是蕭燃的電話,他肯定是來傳達容宴的命令,白箋做了幾次深呼吸才敢接通。

   “燃哥,是不是先生有新的安排。”

   “從這個月起,你的工資上調百分之三十。”

   白箋傻眼了,“這是什麽意思?先生同意換人了嗎?”

   “宮小姐表示很滿意你,不想換人。”

   白箋氣得咬牙切齒,“那先生呢?”

   蕭燃麵無表情陳述:“宮小姐的意思就是先生的意思!”

   這話的意思聰明人都明白。

   蕭燃對沉默中的女人道:“你也是老人了,應該明白先生的忌諱,不要僭越半步,否則誰也護不住你,這話我隻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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