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而你,又算得了什麽?
  第433章而你,又算得了什麽?

   輸人不能輸陣,不管容宴對容安辛是什麽感情,至少容安辛是差點讓她嗝屁和這個世界說拜拜的仇人。

   之前以為容安辛是高貴冷豔,現在知道了她的弱點,容宴就是她的執念。

   對付她,太簡單了!隻需要將夏淺語曾經對自己低級手段拿出來就行了。

   “真是好羨慕你可以自由自在的哭,不像我,就算是掉一顆眼淚宴哥哥就要心疼呢。”宮漓歌嗲聲嗲氣道。

   綠茶十級,這句話對一個對容宴執念極深的女人是怎樣的打擊,宮漓歌太知道殺傷力了。

   果然容安辛聽完臉色哪裏還有之前的高冷,變得猙獰無比。

   “宮漓歌,你最好看清自己,對他來說你不過就是一個玩物。”

   嘖嘖,這回複簡直也太弱了,像極了自己從前對夏淺語無能為力的反駁。

   “隻是一個玩物就讓你見麵就要置我於死地,是不是有點太大材小用了?”

   宮漓歌上前一步,她容安辛的身高本來就相仿,這麽近的距離,兩人的氣場不相上下。

   “還是說,你連一個玩物都不如?”

   這句話直接像是釘在容安辛心口的一根刺,一動就紮得她鮮血淋漓。

   容安辛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緩了緩心情,“我在他心中是什麽位置你不用試探,至少你可以明白一件事,就算是你差點死在了我手裏,我現在仍舊平安無事。”

   這句話對宮漓歌的殺傷力也不小,宮漓歌的眼神冷了冷,容安辛這才覺得爽快了不少。

   “如果你真的對他那麽重要,我還會毫發無傷嗎?宮漓歌,做玩物就該有玩物的自覺。”

   容安辛戳中了宮漓歌心裏最脆弱的那點,宮漓歌不爽,很不爽,所以她要百倍找回來。

   這就多虧了她的職業,演員最重要的是什麽?演技和表情管理。

   哪怕她現在恨不得做一個巫蠱娃娃,拿著銀針狠狠往娃娃上紮,臉上仍舊掛著妖嬈的媚笑。

   “你差點殺了我,我是該恨你的,不過容同學,昨晚的事情我還是該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和宴哥哥又怎麽會……”

   容安辛笑不出來了,漆黑的雙瞳迫切的想要證明什麽,她一把揪住宮漓歌的衣領,“你們怎麽了?”

   “容同學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你給我注射了那種藥物,孤男寡女會發生什麽你真的不知道嗎?”

   容安辛剛剛粗暴的拉扯,使得某些痕跡暴露在容安辛眼前。

   誰都不是孩子了,這是什麽一眼就能明白。

   男女情到深處會留下這些實屬正常,可那人是容宴啊!!!

   他怎麽會碰宮漓歌的?更不可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宮漓歌看到容安辛震驚又絕望的眼神,心裏終於爽了一把,要知道當年夏淺語故意露出齊燁留下的那些痕跡,自己都快氣炸了。

   越是深愛,越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宮漓歌笑得絕美,將自己的衣領拉了回來。

   “哎呀被你看到了,真是害羞死了,真是很難想到宴哥哥那麽溫柔的人,也會……”

   “犯賤!”容安辛氣血翻湧,揚手就要朝著宮漓歌的臉上打來。

   宮漓歌抬手便抓住了她的手,嘴角的笑容未變,眼神卻是淩厲了很多。

   “你是以什麽立場來打我的?容安辛,記住你的身份,既然姓容,那就該叫我一聲嬸嬸!”

   神他媽的嬸嬸。

   容安辛目眥欲裂,雙瞳睜大,因為氣憤而張著大嘴,活像是要吃人的巫婆。

   “你……”

   “你還不知道吧,我和宴哥哥已經訂婚了,訂婚的信物你猜猜是什麽?”

   宮漓歌也想明白了,既然不讓自己好過,那麽就來互相傷害吧!

   容安辛調查過宮漓歌,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看了不下十遍,自然清清楚楚的明白容宴送的是肋骨。

   “你住嘴,我不關心。”

   “是肋骨呢,一個男人將自己的肋骨取來送給女人這代表著什麽?容安辛,我真的是可有可無的玩物嗎?”

   曾經被逼得跳海的宮漓歌太清楚言語的傷害力了,遠比那真刀明槍要厲害多了,最關鍵的是傷人於無形,卻能讓人痛不欲生。

   “我他媽讓你閉嘴!”

   容安辛狠狠的掐著宮漓歌的脖子,這個人太礙事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宴哥哥過去究竟是什麽關係,但現在他心裏的人是我,他能放了你一次,再來一次,你覺得會有什麽結局?”

   宮漓歌又不傻,以容安辛這幅愛容宴愛得發狂的樣子,容宴要是真喜歡她為什麽不留著?

   華煞也說了,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麵,說明這些年容宴沒有再找過容安辛。

   容宴剛剛可是頭也不回的離開,隻留下獨自哭泣的容安辛。

   如果哭的人是自己,容宴還會離開的那麽決絕?

   這一切都證明了一件事,容宴現在心裏沒有她的存在。

   宮漓歌試探性的話果然讓容安辛忌憚,幾乎是燙手一般她飛快鬆了手指,還往宮漓歌的脖子上看了一眼,沒有留下痕跡。

   這個動作被宮漓歌收入眼底,證明自己沒有猜錯。

   “容安辛,你還沒有弄明白一件事?你已經成為了過去。”

   容安辛的心理防線徹底被宮漓歌擊潰,她捂著頭,“你胡說!你明明什麽都不知道。”

   她的癲狂徹底被宮漓歌激發出來,一把抓住宮漓歌的肩膀,臉色極其猙獰,“宮漓歌,你不要得意得太早,他的心裏除了那個女人,任何人都隻是玩物!”

   那個女人?容宴的白月光嗎?

   幾乎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個白月光,宮漓歌一開始還在猜測是容安辛,現在才知道不是。

   不是容安辛,那麽會是誰?一個讓所有人忌憚的白月光。

   “就算他碰了你又如何,將來那個女人出現了,他一定會一腳將你踢開。”

   容安辛又哭又笑,“你算個什麽東西,不過是因為被他睡了,就以為真正得到他了嗎?”

   宮漓歌反過來揪住她的頭發,靠近了容安辛,“除了我,還有人睡過他嗎?”

   這句話剛好被趕過來的容宴和蕭燃聽得清清楚楚。

   容宴生怕宮漓歌會吃虧,看到的卻是宮漓歌揪著容安辛,一臉冷傲說出這句話。

   蕭燃:女人撕逼好可怕!!!

   兩人談論的話題居然是誰睡過了容宴。

   就連華煞和許威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們自戳雙耳還來得及嗎?

   容安辛啞然。

   宮漓歌顯然已經上頭了,手指撫過容安辛的臉,神情邪魅又冷豔。

   “那就是沒睡過了,一個失敗者還在這逞什麽威風呢?”

   宮漓歌輕輕在容安辛耳邊道:“宴哥哥可說了,我是他唯一碰過的女人。”

   蕭燃等人都很好奇宮漓歌那小聲說的一句話是什麽,容安辛顯然已經呆住了。

   宮漓歌擲地有聲的聲音傳來:“小丫頭,知道什麽叫唯一嗎?

   唯一就是上他戶口本,給他生兒育女,就連下病危通知,那也得我簽字才行的存在!”

   “而你,又算得了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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