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五星戰王的威嚴
  第424章五星戰王的威嚴

   “老大好!”眾人在蕭燃警告的眼神下生生改了稱呼。

   宮漓歌再次被十人合起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有種耳膜都被震碎的感覺。

   容宴溫柔的攬著宮漓歌的肩膀,“阿漓,我要去處理一點事情,今天你不用回宿舍了。”

   “我要回去!”宮漓歌不是不想要和容宴待在一起,就想先休息一下,不然再這麽下去,她真的會被吸幹的!

   是妖精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容宴。

   容宴靜靜的看著她,宮漓歌心裏打起了退堂鼓。

   他可是容宴啊,總不能因為對她比較寵溺就忽略他的身份吧,況且在這還有這麽多他的手下呢。

   男人最重要的就是麵子,宮漓歌隻得馬上改口:“那,那好吧。”

   “乖。”容宴揉了揉宮漓歌的頭。

   容宴將她留在這隻是心疼她,以宮漓歌的性格,一旦回去還不得和其她人一起軍訓。

   被自己折騰了這麽久,宮漓歌自己不在意,容宴怎麽會不在意她的身體。

   自己的女人不心疼難道還要等別人心疼嗎?

   其他人則是被容宴這個動作給嚇了一跳,乖?

   臥槽,老大私下是這麽和藹可親的人嗎?

   宮漓歌不知道那一群人高馬大的男人竟然很羨慕她,也想被容宴摸摸頭。

   雖然容宴看著和他們年紀差不多大,事實上他們都是容宴從各種地方撿來的野孩子,由容宴手把手帶大。

   容宴是他們的長官,更是他們心中父親,哥哥一樣的存在。

   宮漓歌被限製了範圍,隻要不離開這裏,她去哪都可以。

   她隻能看著容宴又戴上了麵具離開。

   那十人跟在他的身後好氣派!

   從上次的戰鬥機事件宮漓歌就暗自猜出了容宴可能和部隊有所關聯,他在這儼然是老大的存在。

   宮漓歌上輩子和容宴交往不深,也並不知他究竟是什麽來頭,對軍方的事情宮漓歌也不太了解,隻知道他們是按照星星排列。

   星星越多,則說明身份越是尊貴。

   容宴和十位兵王並沒有穿正式的軍裝,肩膀上也就沒有扛著星星,他的身份宮漓歌在心中暗自猜測著,怎麽著那也得是一星兵王吧?

   傳聞中A國隻有一位五星戰王,他有十位厲害的下屬,如同鬼影無孔不入,被戰王封為四星兵王。

   四星之下有三位三星兵王,一人稍微年輕從不露麵,另外兩位宮漓歌倒是在新聞聯播裏麵見到過,每次出場身上都掛滿了軍功章,年紀已經快到八十。

   拋開那位戰王和十位守護十方的四星兵王不談,畢竟和那位戰王有關的人都是傳說,不能作為普通的衡量標準。

   所以這兩位三星老兵王在國內威望極重,算是天花板人物。

   兩星兵王分別是四位,大都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

   一星的數量相對來說要稍微多一點,都是當年在戰爭中有過軍功的人。

   宮漓歌猜測以容宴的年紀,還有他曾經雙目失明以及雙腿殘疾的情況分析,他肯定是一星兵王。

   哪怕是一星,在這個國度已經至高無上的存在。

   他們都曾是為了守護A國出生入死的英雄,沒有他們也就沒有這個國家美好的今天。

   在如今的社會,還有不少國家處於戰亂之中,我們能有當下平靜安穩的生活,全都因為有人替我們負重前行。

   宮漓歌在得知了容宴的真實身份,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瞬間變得更加高大起來。

   真好,她的男人頂天立地。

   景旌戟在這熬了一個通宵,聽說宮漓歌出事,容宴守在她身邊他能夠理解,本以為一早容宴就會親自來處理這件事。

   豈能料到告訴他的竟然是容宴還在睡覺?

   啊這,不科學啊!容宴壓根就不是一個賴床的人,更別說出了這樣的事情等著他來做主。

   等著吧,說不定他馬上就起來了。

   這一等就是一個上午,容宴還在睡覺?他怕是被吸幹了吧!摔!

   景旌戟帶著一肚子的氣去補覺,這才眯了一兩個小時容宴總算是起來了,景旌戟熬得頭昏眼花,還惡心想吐。

   見到那戴著麵具的人,他本來想像平時一樣吐槽:“您老人家終於舍得起來了。”

   一看到跟在容宴身邊那一群死忠粉的肌肉男們,景旌戟認真的掂量了自己夠給他們打幾拳,他隻得將心裏的話又給咽了下去。

   裝作不認識的樣子起身相迎,“這位是……”

   公孫弦將主位讓給了容宴,“他是我們的長官,這件事我已經稟告給他了。”

   容宴淡淡開口:“蕭家的人買通了流氓要對軍訓的孩子不軌?”

   雖然他沒有刻意施壓,景旌戟過去也和容宴在一起打牌,吃飯,逗趣,這一刻是真真切切感覺到了那來自上位者的施壓。

   現在坐在他麵前的男人不是四大家族之首,而是那高高在上的戰王大人,任何人在他麵前也該俯首帖耳的存在。

   肅穆之感油然而生!

   “是的。”

   “偌大的軍區,居然被蕭家的人買通放了一群流氓進來!公孫弦,這就是你管轄的地方!”

   容宴的聲音隻是稍作拔高,但氣場卻是突然擴了千倍萬倍,像是一股寒風席卷而來。

   這樣的人誰還會想到是剛剛那個撫摸著少女溫柔說乖的紳士。

   公孫弦“咚”的一下就跪了下來!

   其他兵王雖然沒說話,臉色一個比一個嚴肅,整個房間裏仿佛籠罩著一層陰雲,一場腥風血雨就要席卷而來。

   景旌戟平時在商場呆慣了,此刻他才知道這是完全不同的世界。

   要不是他努力說服自己,這是容宴,景旌戟都差點給他跪下了。

   嗚嗚嗚,媽媽,這裏好可怕,我想回家!

   公孫弦這位三星兵王說跪就跪,臉上沒有絲毫屈辱的神色,發而愧疚難當。

   “在我管轄的區域出了這樣的事情,一切都是我的錯,請長官責罰。”

   這種時候誰都不會嬉皮笑臉,一個個提心吊膽,他們太熟悉戰王的手段了。

   就算他息影多年,也不代表他真的就信佛了!

   “罰肯定要罰,在這之前,先把這次的窟窿堵上。”容宴收了一些氣場。

   太久沒有出來,他不想嚇壞了小朋友。

   在人人自危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道歡快的聲音:“哥,我不是說了處理的時候叫上我嘛,你怎麽一個人就來了?出了這樣的事情,我饒不了他們這群混蛋玩意兒!”

   景旌戟撫著自己的小胸口,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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