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她的笑容,如八月驕陽
  第391章她的笑容,如八月驕陽

   直播觀眾們一臉茫然,不知道容宴這句話的意思,隻能感覺到他身上濃重的火藥味,他在對誰宣戰。

   鳩占鵲巢?誰鳩占鵲巢了?我怎麽覺得容先生不是來做專訪,而是特地來打擊宮家的,

   不是這個宮家,還有第二個宮家不成?這大佬的話就是這麽讓人捉摸不透。

   人家的豪門恩怨你們多想什麽?關注大佬的戀情就好了,跪求大佬爆出未婚妻的信息。

   宮椒嵐聽到滿含威脅的聲音,內心惴惴不安。

   當年繼承人本來是宮斐,自打宮斐一家去世後,宮老爺子本來是宮斐的二叔,他重新站了出來。

   說得好聽點是帶領宮家繼續走向輝煌,說得難聽點就是巧取豪奪,奪走了大房一家的東西。

   容先生的每句話都在諷刺她,如果宮斐不死,那麽今天的一切就是宮漓歌所有。

   宮家秘辛隻有幾大家族的人清楚,容宴這話和曝光她們的所做所為又有什麽區別?懂的人都懂。

   “小,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喝杯咖啡?”助理看到宮椒嵐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水,臉色蒼白得嚇人。

   “你去查查,今天接受采訪的人是容家哪位?”

   對方分明就是衝著她來的,宮椒嵐不知道自己什麽地方得罪了容家。

   宮斐一家早就死了,就算她宮漓歌活了下來,於容家又有什麽好處?要聯姻,那也該和自己才對!

   容宴的專訪直接承認了宮家和其它家族的關係不好,各種媒體傳出“四大家族不和”“宮家被三大家族孤立”的消息。

   就連容家都表態了,一些見風使舵的公司自然也在暗中暗搓搓的的站隊。

   雖然沒有實質性的打擊,宮家吃了個明虧還不敢如何。

   和容家叫板?開玩笑,雖說容家和另外三家並稱為四大家族,不過是外人的看法,三家的人心裏清楚,容家的財富恐怕比三家加起來還要多。

   容家就是低調罷了,就算容宴在直播當麵打她們宮家的臉,她們也隻能生悶氣罷了。

   最慘的就是宮椒嵐,被容宴形容成連狗都不如,以至於好長一段時間宮椒嵐都活在這句話的陰影之下。

   看直播的人也心思各異,景旌戟調侃道:“寵妻狂魔果然名不虛傳。”

   國外的戰霈:“他變了。”

   封禦則是邪笑:“多好,身上終於有了人氣。”

   容小五:“就一個字,我哥真他媽帥!誰敢欺負我小嫂子,我哥百倍奉還。”

   容綏冷哼:“幼稚,盡做些小孩子才做的事,你罵我一句,我吐你口水,有什麽意思?”

   謝爻看著自己收集那一堆正要曝光的宮椒嵐黑料,額頭上冒出幾條黑線,五爺,你們有什麽區別嗎?

   炎熱夏日,街邊暖風習習,路人們行色匆匆,為了躲避盛夏的灼熱步履極快。

   容宴剛剛出來,就聽到耳邊傳來宮漓歌甜甜的聲音:“宴哥哥。”

   “這麽熱,出來做什麽?”

   宮漓歌將打包好的酸梅湯往他手裏一放,“想見你所以就來了。”

   她的笑容,如八月驕陽。

   “傻瓜。”

   容宴伸手撫著宮漓歌的腦袋。

   “哢嚓”遠處快門按動,將兩人的動作拍了下來。

   對這一切毫不知情的宮漓歌攙著容宴上車,“宴哥哥,你直接開懟,就不怕宮家怪罪容家?”

   “在你心裏,難道是我容家要仰仗宮家的鼻息生活?”

   “當然不是了。”

   容宴深深看了她一眼:“宮家,還不夠格,你若想回那個家,我隨時能讓你回去。”

   “那裏才不是我的家,我回去隻想要拿回屬於我爸爸的東西而已,她們自認為高高在上,我偏要高貴的她們求著我回去!”

   想著上輩子宮家的人每次看自己的眼神,宮漓歌也想要看看有一天那位高高在上的老爺子低下頭顱是個什麽模樣。

   宮漓歌拉著容宴的手道:“以後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宴哥哥,我覺得我……”

   氣氛開始變得微妙,容宴修長的手指抬起宮漓歌的下巴,強迫她對上自己的視線,喉結滾動著發出一個音節:“嗯?”

   那雙紫色瞳孔好似沼澤泥濘,一旦陷下去了便再也上不來。

   “今天的事謝謝你。”宮漓歌轉移了話題。

   “你想說的就隻有這個?”容宴分明感覺到她要說出的話並非如此。

   宮漓歌兩頰緋紅,那幾個字卡在喉嚨卻怎麽也說不出來。

   她心虛的轉移視線,“宴哥哥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下個月。”容宴大拇指輕輕摩挲著她下巴上柔軟的肌膚,語氣誘哄般:“阿漓,剛剛想要對我說什麽?”

   宮漓歌撞入他的懷中,“宴哥哥,有些話等你生日的時候我再說給你聽好不好?”

   “……好。”容宴閉眼,輕輕的簇擁著她,反正已經等了這麽久,他不在乎再多等一個月。

   街頭巷尾盡是身穿清涼的學生端著果汁奶茶,滿臉微笑的走在樹蔭下。

   宮漓歌感歎了一句:“這個暑假過得真快,很快就要開學了呢。”

   “你開心嗎?”

   “嗯,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大學生活,還挺期待。”

   “你開心就好。”容宴的手指撫過她的臉頰,宮漓歌下意識往後一縮,他觸碰的位置正好是從前她臉上疤痕的地方。

   就算是已經重生,那塊疤仍舊是她心上的結。

   “弄疼了?”

   宮漓歌孩子氣的伏在他的肩頭,“是有點疼,隻不過疼的是心。”

   “宴哥哥,最近齊夏兩家如何了?”

   “拿不到新項目,老項目困難重重,我不出手也拖不過今年底。”

   宮漓歌拿出齊老爺子送她的香囊,放在鼻子下深深嗅了一口,“就算是看在老爺子的麵上,讓齊家熬過這個冬天吧。”

   “這是……”

   “齊爺爺送我的香囊。”

   容宴從她手裏接過仔細看了一眼,“這味道有些奇怪。”

   “是不是很好聞?這種花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呢,就連香味也很特殊,老爺子見我喜歡特地給我做了一個香包,我很喜歡這個味道。”

   容宴紫色的瞳孔閃過一抹茫然,他似乎在哪裏聞到過,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起來了。

   “怎麽了,宴哥哥?”

   “沒事,就是覺得以前聞過,你若喜歡我讓人給你找來便是。”

   宮漓歌眼睛一亮,“好啊,我得空了把那花畫下來,齊爺爺說花很珍貴,如果是宴哥哥的話一定可以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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