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做不了白月光,那就做朱砂痣
  第342章做不了白月光,那就做朱砂痣

   容宴定定的看著朝他走來的小姑娘,紅色的絲絨裙子襯得小姑娘肌膚雪白如玉,在自己身邊停下,隨著她俯身的動作,幽幽發香飄來,一縷發絲落到他的頸項間,有些癢癢的。

   “我實在很好奇一件事,宴哥哥這樣的人,會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子?”

   容宴認真的盯著她的眼睛,紫色瞳孔像是一口幽幽古井,深邃而神秘。

   “愛笑。”

   宮漓歌有些意外,“就這?”

   “就這。”

   他的小姑娘笑起來就像是一輪小太陽,灑進他的世界,驅散他所有的黑暗,治愈溫暖他那顆空寂的心。

   宮漓歌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將自己想要問的話咽了進去。

   每個人都有過去,連她和齊燁都有一段人人盡知的狗血往事,她又怎麽能去質問容宴。

   “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宮漓歌移開視線,總覺得容宴一眼就能清楚的看到她的想法。

   容宴看著她慌慌張張離開的背影,小姑娘,我喜歡的人就是你啊。

   “哥,我真的覺得你有夠悶騷的。”趴在沙發邊掏火龍果籽的容小五冷不丁抬頭道。

   自打被容宴罰了,容小五就和火龍果過不去了,每天沒事就用牙簽將籽一顆一顆挖出來,用他的話來說,將來要用這些籽種一片火龍果樹來提醒自己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

   “明明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到你喜歡小嫂子,恐怕小嫂子也想要一個答案,你又不是算命先生,故作高深幹什麽?”

   容宴沒回答,他哪是故作高深,隻是想要一份純粹的感情罷了,如果不是宮漓歌自己想起來,哪怕他將事實和盤托出,宮漓歌隻會以一種感恩的心態和他在一起。

   他不差耐心,守了這麽多年,不在乎再多等一段時間,他的小花會開出最絢爛的花朵。

   宮漓歌在床上輾轉反側,腦中就想著一件事,愛笑?這算是什麽標準?容宴是不是唬她的。

   帶著這個疑問,她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又做了那個夢,炎炎夏日,她和齊燁泛舟湖上。

   這個時節蓮花開得燦爛無比,接天蔽日,一眼看過去全是綠色和粉色交織,風吹來,綠色蓮葉隨風起舞,粉色花瓣猶如少女纖細的腰肢搖曳生姿。

   她摘下一截蓮藕,坐在船頭剝蓮子,白嫩的腳丫在水裏晃蕩,一條魚兒飛起來咬住一片蓮花。

   宮漓歌驚呼一聲:“呀,魚咬住花了!”

   魚咬著蓮花墜入水中,濺起幾滴水珠在她臉上,她高興的回頭,“哥哥,你看到沒有。”

   少年的手撫過她臉上的水漬,“嗯。”

   小丫頭捧著剛剛剝好的蓮子一臉雀躍道:“哥哥,今天咱們喝蓮子粥好不好?”

   “好。”

   四目相對,宮漓歌對上一雙紫色的瞳孔,本該屬於齊燁的臉突然變成了容宴。

   宮漓歌猛的從夢中驚醒,那夢境太真實了,真實的好像是從前發生過一樣。

   “怎麽?”容宴覺淺,宮漓歌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清醒,聲音還帶著濃濃的沙啞,說不出的性感撩人。

   宮漓歌心想大概是昨天去鶴舍才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靠在容宴的懷中,聽著他穩健的心跳,宮漓歌忍不住問道:“宴哥哥,我聽朱經理說,鶴舍是你為了一個小姑娘修建的。”

   “嗯。”

   “我還聽說你給那個小姑娘做了一個木雕,雕刻得和真人一模一樣。”

   “你沒去看看?”容宴抓住那隻無聊扯著他睡衣紐扣的小手。

   宮漓歌大大的眼睛有些委屈,容宴這話說的,讓她這個未婚妻去看他的白月光,難不成還要評價幾句他的手藝怎麽樣?

   “宴哥哥以前不是說沒有前女友麽,那這個白月光是誰?”

   宮漓歌酸溜溜的問道,果然女人就是心口不一的生物,表麵上說這不介意,心裏恨不得將他前女友祖宗十八代都給挖出來。

   “她啊,是一個幹淨溫暖的小姑娘。”

   宮漓歌的醋壇子翻了。

   “所以宴哥哥心裏還一直惦念著她?從來沒有忘記過?”

   黑暗中,他能感覺到小姑娘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嘴角忍不住勾起,“嗯,惦記了很多年,從來不敢有一天忘記。”

   這樣的話聽到宮漓歌的嘴裏就是另外一層意思了,容宴心裏還有那個前女友!

   那自己算什麽?暖床丫頭?

   渣男!

   宮漓歌氣得轉身,拿後背對著容宴,毫不掩飾自己的生氣。

   心裏越想越委屈,容宴幫了她這麽多,她本該好好感激,不要奢想太多,可理智哪有這麽容易控製,越是不去想,越是想得清清楚楚。

   她甚至都在心裏描繪他白月光的輪廓,一個愛笑又幹淨的小姑娘,那就不是妖豔賤貨那一款的了。

   身體被人攬入懷中,背後多了一具溫暖的軀體,耳邊傳來他的聲音:“生氣了?”

   就說氣不氣吧,這麽好聽的男聲,這麽極品的男人睡在她的身邊,她該感恩戴德了好不好。

   “要是你的小姑娘回來了,你是不是就要離開我了?”

   男人低低在她耳邊笑開:“不會,我會很開心。”

   宮漓歌沒明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他開心的是小姑娘回來?還是開心不離開自己?

   聽到他的笑聲宮漓歌心裏就窩火,自己這麽生氣了他還笑。

   她轉身,咬住了容宴的唇。

   狗男人,我讓你笑!

   一個惡劣的想法在宮漓歌腦中炸開。

   從前兩人同床共枕最多就是擁抱,並無越禮之處。

   宮漓歌像是蛇一樣纏上了容宴。

   黑夜是最好的催化劑,曖昧如瘋草滋長。

   宮漓歌的舌尖描繪著他的唇瓣,嫵媚得像是一隻女妖,“既然做不了你的白月光,那我就做你掌心的朱砂痣,我要你眼裏隻有我。”

   小姑娘,我眼裏心裏的人,從來就隻有你。

   宮漓歌惡劣的伸出手,撫上那紋理結實又蘊含力量的腹肌。

   “你的白月光有沒有對你做過這樣的事?”她的聲音邪惡又魔魅。

   容宴要被她弄瘋了,這哪是他的小姑娘,分明就是一隻小妖精。

   嗓音帶著濃濃的沙啞,“沒有。”

   手指解開了最後一顆扣子,宮漓歌緩緩低頭。

   “宴哥哥記住,是我宮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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