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直播倒立
  第227章直播倒立

   那一年,宮漓歌被經紀人帶到一個酒局,酒局上的人對她動手動腳,她再三拒絕,最後陳玉清直接扇了她一巴掌,並且將她的頭按在桌上。

   “一個戲子裝什麽清高?真以為你是夏家大小姐?不過就是個養女,實話告訴你,上周我和你爸在酒局上見過一麵,他可是說了,隻要我開心,你隨時都能給我玩。”

   “不可能,我爸絕對不會說這樣的話。”

   “不可能?有什麽不可能的,娛樂圈的女人除了那些背景硬的,有幾人沒被潛過,你裝什麽?讓你給韓先生敬杯酒,你在這裝什麽貞潔烈女?”

   額頭被磕桌上,臉被狠狠打了一巴掌,散落的頭發被酒水潤濕,宮漓歌咬牙:“抱歉,用嘴的敬酒方式,我不會!”

   “不會?嗬……”靠在沙發裏的男人左手夾著一支煙,英俊的容顏在煙霧後麵若隱若現,邪肆的嘴角勾起,“不乖的孩子,該怎麽懲罰呢?”

   “砰”的一聲,酒瓶破碎,陳玉清冷笑一聲,“不想敬酒是吧,我給你一次機會,把這玻璃酒杯吞下去,這酒你就可以不用敬了。”

   宮漓歌驚恐萬狀,“你……要我生吞玻璃?”

   “不想,那就照辦!”

   那沙發中的男人輕笑一聲:“對待女人幹嘛這麽粗魯?”

   玻璃碎片的銀光閃過,下一秒,男人手持碎片壓在了宮漓歌的臉上,在她耳邊一字一句道:“毀了你這張臉如何?”

   ……

   宮漓歌從回憶中蘇醒,看著陳玉清,腦中自然而然想到了當年那一幕,以及那個讓她毛骨悚然的人。

   被打的那張臉仿佛還在隱隱作疼,宮漓歌的聲音也就更冷了一些,“陳導,怎麽?你想毀約?”

   陳玉清走在哪都是被人簇擁的對象,還是頭一回被一個晚輩逼到這麽難堪的地步。

   “小丫頭,我和你前日無冤近日無仇,你一早就設下圈套處心積慮的陷害我,小小年紀,未免太過心機了。”

   陳玉清想要將話題引開,宮漓歌一眼就看清楚他的心思。

   “陳導,我們就事論事,這個賭約所有人都是見證人。”

   塗恩悠然在一旁補充:“不錯,我可以做個見證。”

   陳玉清欲哭無淚,“老塗,你是哪一邊的?”

   “不好意思,我站在正理的這一邊,願賭服輸,陳導,眾目睽睽之下你該不會出爾反爾吧。”

   陳玉清不可思議的盯著塗恩,這人瘋了不成?以他的身份地位,隻要說句讓自己下台階的話,這台階也就下了,偏偏他站在了宮漓歌的那一邊。

   “小姑娘,我看差不多就算了,你還真的要陳導吃杯子不成?”

   “就是,人啊,還得心胸放開闊一點,以後你的路還長著呢。”

   “對待前輩,還是要用尊敬的態度。”

   “這件事畢竟是蕎麥引起的,怎麽也該讓蕎麥來負責。”一人將鍋甩到了蕎麥身上。

   “你之前說非邪要是編劇,你就倒立出去,現在該履行承諾了吧。”

   欺負陳玉清不可能,找一隻替罪羔羊出來倒是綽綽有餘,蕎麥顯然就成了眾矢之的。

   “就是,蕎麥,話可是你說的,人家可是大名鼎鼎的G,你還有臉站在這?”

   “倒立滾出去!”

   蕎麥一口氣堵在心裏怎麽也出不來,偏偏還不敢得罪陳玉清。

   可憐她本來就被潑了一身的酒,滿身狼狽,還穿著一條裙子,要她倒立,恐怕明天她就是頭條。

   她急得臉都泛紅了,這件事需要一個人來收尾,不會是陳玉清,而是她。

   蕎麥如今隻有一個辦法,她隻得主動朝著宮漓歌示弱,“那個……之前我也是不太清楚狀況誤會你了,你看……能不能就這麽算了?”

   宮漓歌微微一笑,“不能,如果我是你,不如現在就倒立出去,你待的時間越長,被嘲笑得就越厲害,你自己覺得呢?”

   蕎麥冷冷道,“非要做到這個地步?難道你不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這話?”

   宮漓歌笑容不減:“我隻聽過一句話,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你可以開始倒立了,需要我協助你把腳抬起來嗎?”

   “賤人,算你狠!”

   蕎麥在逼壓之下,找人加了一條褲子,在大家的嘲笑聲中倒立離開。

   不少人拍下了這一幕秒發朋友圈,甚至還有人直播。

   “倒立直播,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很快直播間的熱度就起來了,擠進來一百萬人。

   臥槽,穿著禮服倒立,是個狼人!

   臉呢,鏡頭移下來。

   主播,一會兒能讓她直播洗頭嗎?

   樓上的過分了,看什麽直播洗頭,直播徒手劈榴蓮不好嗎?

   這麽短?鏡頭呢?這就沒了。

   雖然直播時常不長,這個直播視頻很快就被頂上了熱搜,一些人認出蕎麥的身份。

   這不是《來看流星花草》的編劇蕎麥嗎?倒立?玩這麽大的。

   是在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看場地好像是什麽宴會,是不是喝多了?上次我喝多了,徒手扛了一架直行車回家你們敢信?

   蕎麥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登上熱搜的方式居然是因為倒立,全網群嘲。

   蕎麥剛換完衣服看到網絡上的熱搜,瞬間就哭紅了眼睛。

   “賤人,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有了蕎麥這個背鍋俠,陳玉清幸免於難,找了個台階離開了當場。

   “老塗,我還要去接一個客人,一會兒見。”

   陳玉清匆匆忙忙的離開,連宮漓歌的臉都不敢看,那個年紀不大卻渾身透著詭譎氣息的小丫頭,再留在這指不定會發生什麽事。

   宮漓歌看著他慌亂離開的背影,優雅的喝了一口酒,鴉色長睫下一雙透亮的眼睛掠過一抹深意。

   逃得掉嗎?遊戲才剛剛開始。

   陳玉清走出門外鬆了口氣,煩悶的扯開領帶,沒想到今天他竟然在一個小丫頭手裏吃了大虧。

   “小賤人,今天的仇我記下了,老子遲早要你好看。”

   一想到那丫頭曼妙的身姿,他喉結滾動,“小賤人,別落在我手上,否則老子在床上……”

   “你要如何?”

   靜謐的夜色下,院子裏樹影搖曳,風聲沙沙作響,昏暗悶熱的環境中突兀的出現一道男聲。

   陳玉清差點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直到他看到不遠處的樹下有著一道輪廓,似站非站,似坐非坐。

   陳玉清吼了一聲:“誰在那裝神弄鬼。”

   那人動了動,從暈黃的燈光下出現一個坐著輪椅的男人。

   陳玉清這才明白那奇怪的輪廓是怎麽回事。

   “原來是個殘廢。”

   “嗬。”一聲低笑在這個夜裏顯得格外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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