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來了,就別想走
  第167章來了,就別想走

   身穿跆拳道服的男人橫腳朝著容小五的腿掃來,帶起一片勁風,可見不是裝裝樣子,而是有著真材實料。

   容小五反應極快,身體輕盈往後一退,那跆拳道男一把拉起地上的拳皇,輕瞄容小五一眼,“就這?”

   宮漓歌突然覺得腦門有些疼,這些都是金仕找來的幫手吧,不過腦子都不太好的樣子。

   掃了一眼,沒有在人群中發現夏盟,這一次他倒是聰明了一回。

   宮漓歌比誰都清楚,她不是針對誰,在場的人光是在容宴麵前和垃圾無異,更何況今天還來了貴客。

   這些好死不死的蠢貨打擾了容宴的局,宮漓歌默默給他們在心裏點蠟。

   希望一會兒不要鬧得太大。

   事實上,這麽多車,這麽多人,這麽多電話,整個圈子都知道了今天會有好戲看。

   尤其是本來就在帝尊玩的客人,都等著看戲。

   一人磕著瓜子,“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得罪了金少這個魔星,這下可要倒大黴了。”

   另外一人捧著塊西瓜,“練家子都來了,一會兒裏麵的人不會給揍扁吧?”

   “會不會揍扁不知道,肯定是生不如死,那金勉出了名的護弟狂魔,對方要倒大黴了。”

   “前排兜售瓜子汽水咯!”

   ……

   夏淺語和夏盟也混在人群中觀看著這一場即將發生的戰鬥。

   “姐姐,你說金少會贏麽?”

   “我看懸。”

   雖然夏淺語比誰都希望宮漓歌是被打出來的,但之前的教訓讓她明白沒有這麽簡單,隻可惜她不能到那個房間一窺究竟。

   被眾人暗自猜測的房間裏,倒也沒有那麽劍拔弩張,準確的說,除了容小五神情大變,其他人一個比一個淡定。

   景旌戟將牌一攤,臉上滿是被人打擾的不悅,“難得抓到一副好牌,可惜。”

   封禦把玩著指骨上的戒圈,神情玩味,畢竟這麽蠢的傻子,平時也不多見。

   戰霈神情漠然,對挑釁的來者視若無睹。

   容宴的表情雖然神色難辨,宮漓歌卻能明顯感覺到一絲絲殺意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要完!

   那拳皇剛剛被一個比自己小這麽多的小子給放倒,為了挽回顏麵,他決定拿本房間最弱的人開刀。

   除了宮漓歌之外就是那個手無寸鐵,坐在輪椅上的殘廢了。他朝著容宴揮舞著拳頭,“金少,就是這個死廢物吧,告訴你們這些蠢貨,冤有頭債有主,我們的目標是他,識相的就滾遠點,免得一會兒濺了血可不要怨我。”

   在他提到廢物兩個字時,幾道目光同時投向他,就連玩味的封禦眼底深處暗藏鋒芒。

   宮漓歌也覺得刺耳無比,未等她反駁,一抹黑影如同雷霆猛地竄出。

   眾人還沒有看清,剛剛叫囂的拳皇哀嚎一聲倒地,脖間猛地噴出一股鮮血濺上了自己的臉。

   “他也是你能定論的人?”刺骨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黑發掩蓋下的墨瞳透著森森殺伐的涼意,拳皇連疼都忘記了叫,隻覺得那樣的眼神涼到了骨子裏。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眾人反應過來,那拳皇已經倒在一片血泊之中,脖頸不停的流著鮮血。

   這……

   “你竟然敢隨意傷人!”金仕從小是金枝玉葉養大的少爺,雖說也參與過鬥毆,可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猶如暗殺的手法讓人毛骨悚然。

   因為沒有人看見他是拿著什麽樣的武器出來!

   分明拳皇的頸項有著一道深深的口子,一看就是利器所傷,他的手心空空,並沒有看到什麽明顯的武器。

   戰霈殺意彌漫的眼神往金仕臉上一掃,金仕被他這樣的目光所注視,背後一片毛骨悚然。

   隻見戰霈身體一動,金仕幾乎是下意識的往肌肉男背後一躲。

   肌肉男還沒來得及亮亮自己健碩的肱二頭肌,大喝一聲:“鼠輩,讓你嚐嚐老子的……”

   戰霈眼裏寒光一閃,“找死。”

   沒讓他出手,容小五又一腳踹了出來,“二哥,這種垃圾就交給我好了,不髒了你的手。”

   “垃圾?”金勉低叱一聲,對於這個稱呼十分不滿,他一直沒動手的原因在於景旌戟。

   “景爺,你怎麽說?”金勉從來沒有這麽憋屈過,雖然對方都是些生麵孔,人數也不多,莫名卻有一種威懾力,景旌戟是裏麵最大的變數。

   如果景旌戟也是那些人一夥的,那麽這件事就有問題了。

   本該處於弱勢一方的幾人淡定至極,倒是烏壓壓一片來尋仇的人們繃緊了神經。

   那年輕的小子腳力驚人,不吭不響的黑衣男人出手見血,另外幾人看似容貌漂亮,說不定武力值和他們的外貌一樣,誰也不想去當這個出頭鳥。

   景旌戟輕描淡寫瞥了一眼那地上還流著血的人,“還不送去醫院,晚了,就沒救了。”

   戰霈已經手下留情,換成戰場上的人,這會兒屍體都涼透了。

   他避開了大動脈,不過就是鮮血流得太多,看著嚇人而已。

   別人不懂,金勉也不傻,景旌戟這句話是在提醒,此事到此為止。

   事情已經到了現在的地步,進退兩難。

   人是他召集來的,要退,有什麽借口?以後他還怎麽在這個圈子混,今天的動靜這麽大,外麵站滿了看熱鬧的人。

   要是不退,景旌戟都已經偏向了這幾人,他已經在提醒自己,再這麽下去,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這幾人,究竟是什麽來頭?

   金勉思慮良多之時,金仕已經衝了過去,對著容宴的腦袋就敲了下去。

   “該死的殘廢,都是你的錯!”

   “先生!”宮漓歌驚呼一聲。

   容宴一手攬過朝著他撲來的小女人,宮漓歌隻聽到給“叮當”一聲,兵器相交的聲音。

   金仕手裏的鐵棒被那飛刀強勁力氣給震飛出去。

   眼前又是一黑,又是一把飛刀徑直穿過他的手心,帶起鮮血無數。

   “啊!我的手!”金仕不可置信看著從自己被飛鏢射了個對穿的掌心。

   他們所以為的瞎子竟是這麽難纏的對手!

   金勉終於意識到一件事,這個房間裏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哪怕是那個殘廢!

   “先走。”他拽起金仕就要離開。

   那沉默多時的男人緩緩抬頭,朝著他們的方向看來。

   “想走?”容宴輕笑了一聲,漆黑的睫毛下一雙泛著幽幽紫色的雙瞳冷冷的注視著他們。

   這樣的目光,讓人毛骨悚然。

   仿佛幽靈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了,就別想走!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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