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將他碎屍萬段
  第165章將他碎屍萬段

   夏盟臉色一暗,“宮漓歌這個賤人居然傍上了這麽厲害的人物,怪不得甩了齊燁,比景少還要厲害的人物……那是什麽樣子?”

   “總之這件事你千萬不要露麵也不要出頭,讓他們鬥去,咱們靜觀其變,就算你不出現,過段時間就出國了,那金少還能追到國外去質問你不成?”

   “姐姐說得是,還好你提醒我了,不管成不成,我都不出去。”

   夏淺語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我問你,宮漓歌和那幾個男人誰更親昵?你覺得誰會是她的男朋友?”

   比起金仕鬧事,夏淺語更想知道的是宮漓歌背後那個神秘的男人是誰?

   之前以為是景旌戟,現在看來顯然不是,景旌戟應該和他是一夥的,這麽說來真正的金主就在這三人之中。

   是誰?

   夏盟仔細回憶,“除了瞎眼的殘廢,其餘兩人身材高挑,容貌俊美,尤其是那個金發藍眼的男人,他不太像我們國家的,另外一個身穿黑衣服的男人,渾身的氣場就像是煉獄殺場浸染出來的,他一腳就將我踹開了,那眼神,我現在回憶起來都覺得很可怕。”

   “那你覺得誰是?”

   “她是為了保護那個殘廢的男人出來的,難不成是那個死殘廢?”夏盟想了想又搖頭。

   “應該不會是,那男人又瞎又廢,宮漓歌又不傻,放著另外兩個正常的不要,去要一個廢物,要我說,我覺得那個金發男人倒是有可能。”

   “為什麽是他?”

   夏盟認真分析,“當時宮漓歌在保護那個瞎子,差點就受傷了,是那個金發男人救了兩人,瞎子說來得太慢,極有可能是他和宮漓歌在等著金發男,金發男來了,他就將宮漓歌交還給那人了。”

   夏淺語抿著嘴,神情深邃。

   “姐姐,你在想什麽?”

   “沒什麽,總之這件事你不要管了,盡量不要惹怒宮漓歌,她背後的男人很可怕。”

   原本宮漓歌已經被自己扔到了爛泥坑裏,差一點就徹底陷入無法自拔,是那個男人一手將她帶出來給了她新生,在還沒有弄清楚之前,不宜再出手。

   夏盟摸著自己臉上的傷,口中應著,心裏仍有些不甘。

   夏淺語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心裏的想法我一清二楚,姐姐和你一樣不甘心,暫時先忍忍,他日我會讓宮漓歌欠我們的百倍奉還!”

   總有一天,她會奪走屬於宮漓歌的一切!讓那個賤人一無所有。

   夏盟沒有現身,金仕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滿腦子都是要給他們好看的想法。

   金勉讓人將帝尊的各個出口把控好,嚴防他們逃走。

   “勉哥,就是那個包房,我讓人盯著呢,沒人出來。”

   金勉手裏拿著鐵棍,眼裏流露出陰毒的光,“既然有個殘廢,不如再多幾個。”

   金仕不顧身體未曾痊愈的疼痛,猶如一隻嗅到腐屍的鬣狗,興奮得就快要流出哈喇子,他一定!一定要將那幾人碎屍萬段。

   即將靠近包房之時,突然有人意識到一個問題。

   “不對勁,勉哥,這個房間從來不對外開放,今天卻有了人,可見裏麵的人來頭不小。”

   金家兄弟突然想起來是有這回事,正是因為這個房間從來不對外開放,有好幾次他點名要,這裏的經理都是陪著笑臉說不行,還免費送了他一瓶酒才了事。

   經理不買自己的帳,今天卻讓其他人進去,難道對方的地位比自己要高?這個人的提醒也不是沒有道理。

   圈子裏的人都講究食物鏈,越是頂層的人越是不敢招惹。

   金仕可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怕什麽,咱們可是有景爺坐鎮,難不成他們比景爺還要厲害?”

   “這……”

   那人看了看景旌戟,又看了看門,也不敢多說其他什麽。

   有人心裏沒底,也不想輕易得罪大佬,隻得止步不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景旌戟見到這一盤散沙輕笑一聲,“既如此,就讓我去看看,裏麵究竟是什麽妖魔鬼怪。”

   有他打頭,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大家立馬同意。

   “景爺,那辛苦你了,你就摔杯為號,一摔杯我們就進來。”

   景旌戟隻覺得可笑,一群嘩眾取寵的烏合之眾,嗓子憋出一絲笑:“好。”

   他推門而入,那扇門仿佛是一個漆黑的無底洞,砸一顆石子也不會有回音。

   外麵的情況蕭燃早就收到了消息,哪怕外麵風雨將來,包房裏麵卻其樂融融。

   容小五將牌一推,“不玩了不玩了,小嫂子你又贏了,你確定你隻是新手?”

   宮漓歌不好意思道:“我真……真沒玩過,都是先生教得好。”

   她心虛的將牌推散,對麵的兩位明顯對她有放水之意,不能對宮漓歌下手,容小五就成了靶子,可想而知,十把有八把都是宮漓歌贏。

   “你們的牌到小嫂子這就跟瞎了眼似的,偏偏一到我這就凶神惡煞,不是碰就是胡,有你們這麽放水的!”

   “自己學藝不精就不要怪人心狠手辣。”景旌戟雙手環胸靠在隔間的門口,“二哥和三哥的牌藝越發精進了。”

   容小五見他出現眼睛一亮,“四哥,你終於來了!快來快來,將他們殺得片甲不留,省得他們老是欺負我。”

   容小五將景旌戟推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很是狗腿的給他垂肩,“你贏了咱們對半。”

   要是能從這幾人手中詐到錢,那也就隻有景旌戟了。

   宮漓歌和他視線接觸,淺淺的打了個招呼。

   景旌戟輕笑一聲:“好,我來給你報仇,宴哥,我要是贏了小嫂子,你可別生氣。”

   容宴神情冷淡:“能贏再說。”

   宮漓歌拿完牌,容宴往她的牌上一摸就知道她的牌型。

   大多時候他不會開口,隻有宮漓歌拿捏不準問他一句,他才會開口。

   另外兩人則是罕見的好脾氣,也並沒有對他這個行為有所排斥,反而兩人一個看戲,一個莫不關己,剩下一個容小五抗議無效。

   宮漓歌看著滿手全是萬字,讓她很是為難,“先生,該打哪張?”

   容宴的手指在她的牌從左到右滑開,每張牌上停留時間不足半秒。

   宮漓歌還在為難,自己的小手被大手包裹著,掌心的炙熱熨燙著她的手背,容宴略略俯身,灼熱的氣息鋪灑開來。

   宮漓歌小臉一紅,這還有人呢,先生怎麽抓著她不放!

   雖說容小五老說她們秀恩愛,宮漓歌覺得她們是在自然相處,這一刻的親密接觸讓宮漓歌又羞又澀,眼睛都不知道看哪裏才好。

   手心貼著手背的溫度逐漸蔓延到全身,他身上好聞的木植香氣在這麽近的距離肆無忌憚的闖入她的鼻腔……

  書屋小說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