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又瞎又殘不教訓留著過年?
  第163章又瞎又殘不教訓留著過年?

   包間裏,幾人各坐一方,正如他們的身份,是各個領域的王者。

   隻有容小五在房間裏鬼哭狼嚎,五音不全加跑調,聽著就讓人毛骨悚然。

   宮漓歌乖巧的坐在容宴身側,這幾人雖然都刻意收斂了氣場,但那與生俱來刻在骨子裏的矜貴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宮漓歌雖不知那兩人的身份,畢竟上輩子她根本沒機會見識,憑感覺,這兩人都是不遜色容宴級別的大佬。

   在這些大佬麵前,她就跟小透明似的,哪有在容宴身邊的淡定。

   她想得出神,臉頰一暖,鴉色長睫輕顫,容宴手裏拿著熱毛巾,正在給她擦拭臉上不小心濺到的幾滴血跡。

   宮漓歌本覺得奇怪,他怎會知道自己的臉上有血的?想著應該是蕭燃的提醒,她也就沒有深究。

   容宴輕輕捏著她的下巴,毛巾溫柔的掃過臉頰,這個動作一出來,容小五不唱了,正在把玩指環的封禦也停下了動作,就連身子陷於沙發裏的戰霈視線都落在了兩人的身上。

   被幾位大佬注視,宮漓歌很想逃!

   容宴卻恍若未覺,認真的給她擦拭,房間裏靜得連一根針掉下都能聽到,宮漓歌的臉猶如充血般慢慢變紅。

   容小五也不唱了,往封禦身邊一坐,叉起果盤的蘋果往封禦嘴邊遞去。

   “哼,又在虐狗了,誰不會……”容小五嘟囔著。

   封禦拒絕,“我喜歡的性別,女。”

   “三哥,你看看我哥,一談戀愛,才不會管我們的死活,強行給我們塞狗糧。”

   封禦雙腿交疊,優雅道:“這是情趣,你不懂。”

   “我不懂,三哥這條單身狗就懂了?”

   封禦掃了一眼旁邊黑暗角落中坐著的戰霈邪笑道:“說得某些人不是單身狗似的。”

   戰霈常年浸淫在戰場上,哪怕是他不說話,身上仿佛都縈繞著一層森寒的殺氣,令人不敢靠近。

   容小五可不敢開這種玩笑,也就隻有封禦。

   戰霈的身形微動,一物被他投擲破風而來,容宴伸手接住,宮漓歌快看傻了,這麽快的反應力,容宴腦後仿佛長了眼睛似的,就那麽輕描淡寫的接住了。

   在宮漓歌驚愕的眼神中,容宴將他接到的東西放到宮漓歌手裏。

   “送你的見麵禮。”

   宮漓歌心驚,他們並未有言語交流,容宴卻知道戰霈的意思。

   展開掌心,那是一個小方盒子,展開,裏麵是一條不知用什麽材質做的手鏈。

   那人送出來的,肯定不差,宮漓歌起身道謝:“謝謝……戰先生。”

   戰霈點了點頭,似乎是承了這聲謝。

   “我們倒是想一塊兒去了。”封禦優雅一笑,兩指間彈出一物,容宴遞給宮漓歌,那是一個指環,和封禦手指上的大同小異,指圈內部刻著一個封字。

   宮漓歌不知這手鏈和指環有什麽深意,畢竟兩件物品不像是裝飾品,反倒和信物差不多。

   容宴覆上她的手背,“收好了,這兩件東西足夠讓你在B國,C國暢通無阻。”

   宮漓歌點點頭,“多謝封先生。”

   容小五眼巴巴的盯著宮漓歌手上的東西,“豈止是暢通無阻,橫著走也沒關係,我這個當弟弟的都還沒有呢,小嫂子,你給我一個指環行不行?”

   宮漓歌拿著那枚指環晃了晃,“這個?”

   “嗯。”

   “當然不行了,將別人的東西轉贈,這於禮不合。”宮漓歌將東西收了起來,容小五眼巴巴的看著。

   “這麽久不見,景小四怎麽還沒來?”封禦覺得房間冷清不少,平時都有容小五和景小四鬧騰。

   容小五吃著水果含糊不清道:“剛來過電話了,說是有人叫他去撐場子,晚點過來陪幾位哥哥打牌。”

   “請他?出場費怕是不便宜。”封禦調侃了一句。

   “說是一個煩人的親戚,不用管他,哥哥們先玩就是。”

   封禦皺眉,“缺一個人,還怎麽玩?”

   容宴看向宮漓歌,“會玩牌嗎?”

   宮漓歌眨了眨眼,“不……太會。”

   “我教你。”

   宮漓歌就在這詭異的氣氛裏被容宴推上了桌,還和兩位大佬一桌?宮漓歌咽了咽口水。

   一開始她還覺得奇怪,容宴不是看不見嗎?他怎麽教自己。

   容宴坐在她身側,醇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複雜的規則在他的概括下簡單又清晰,宮漓歌一點即通。

   帶著男性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際,被他呼吸所浸染的肌膚都染上一抹紅雲。

   容小五笑了笑,“小嫂子,你就放心給我喂牌,我哥什麽都不多,就是錢多。”

   宮漓歌歪頭看容宴,那冷清英俊的側顏在燈光的籠罩下也多了一抹溫柔。

   喉結滾動,容宴輕輕道:“放手玩。”

   一句放手玩,對宮漓歌來說是最大的縱容。

   這樣的感覺她從未有過。

   紅唇揚起,“好。”

   景旌戟早就在來的路上,硬生生被金勉打電話找了過去,他最煩金勉,平時沒少拿景家出去耀武揚威。

   本想直接掛了,金勉又急急道:“景爺,我知道你日理萬機,不過今天遇到的人很囂張,不把我金家放在眼裏也就罷了,我弟弟搬出景家,那殘廢還大言不慚,說景家算什麽?來了他肯定打爆你的狗頭。

   景爺,說我金家我還可以忍,偏偏他連景家也不放在眼底,這樣狂妄的人,實在是欠教訓。”

   景旌戟又不傻,金家不是第一回搬景家出來,想來這次是踢到了鐵板,還想用激將法將自己扯進來,他真以為所有人智商和他們都一樣麽?

   隻是聽到金勉踢到了一句殘廢,景旌戟好奇的問了一句:“殘廢?你那不學無術的蠢弟弟居然連殘疾人都不放過?”

   那金仕被家裏驕縱慣了,欺負殘疾人也不讓人意外。

   “景爺,這事真怪不得我弟弟,是那死殘廢眼瞎弄髒了別人的褲子,不但不道歉,還打了別人一頓,都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誰能忍?”

   景旌戟前麵還麵不改色,聽到後麵這句話差點沒咬到舌頭。

   “眼瞎還斷腿?”

   “是啊!”金勉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又瞎又殘,脾氣還差,這樣的人不給教訓難道還留著過年?”

   雖然平時景旌戟他們打趣慣了,但旁人要是提容宴半個瞎字,周圍的人憤怒異常。

   金勉吐出的每一個字都是在刀尖上跳舞,他並不知道電話這頭的景旌戟嘴角笑容越拉越大。

   “景爺,你還在聽嗎?”

   “我馬上過來。”

   彎彎的狐狸眼裏滿是邪肆殘忍。

   有好戲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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