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你牙齒還好嗎?
  第155章你牙齒還好嗎?

   蕭孀已經被氣瘋了,剛下飛機就遇到這樣糟心的事情,本想像以前那樣狠狠奚落宮漓歌,哪知道宮漓歌反將她一軍。

   這幾十年來,打她嫁給夏方平,所有人敬著她,尊重她,她順風順水,習慣了高處,突然被宮漓歌一腳踹下來,蕭孀的心情可想而知。

   “賤人,那個小賤人,當年我就跟你爸說別收養那些不幹不淨的人,我夏家總不可能絕後,他不聽,非要收養這條白眼狼!”

   “奶奶,您消消氣。”

   “我的乖孫兒,瞧你被打成什麽樣了?這小賤貨敢讓人打你,等她回夏家,我弄不死她!”

   “簡直豈有此理!接我們的車呢?”夏方平也心緒難平。

   最慘的是夏盟,灰頭土臉也就算了,臉腫如豬頭,這份見麵禮可真大!

   好個夏漓歌,仗著有人撐腰,等自己回了夏家,一定要讓她好看!

   祖孫兩人都打著等宮漓歌回夏家再算賬的主意。

   “奶奶,這還是停機坪,接我們的人應該還在外麵。”

   蕭孀這才反應過來,“那個小賤人是怎麽進來的?”

   “說不定是找關係吧。”

   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大家心知肚明,她們夏家還沒有這個本事。

   宮漓歌要接的是人是誰?

   夏盟對那個男人印象不深,雖然都在頭等艙,他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就戴著眼罩和耳機,一張毯子將自己大半張臉都給蓋住,從起飛到落地,他們出來的時候那人還在睡,要不是空姐叫他,這會兒估計還沒醒。

   夏方平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她剛剛叫你夏老太太,而不是奶奶。”

   “這小賤貨以為自己攀上了高枝兒,這眼睛裏就容不下咱們夏家了。”

   “奶奶,那男人說和蕭家的人挺熟悉,他會不會是四大家族的人?”

   四大家族對於普通豪門,那就是對三和王炸的區別。

   四大家族隱於雲端,他們隻能頂禮膜拜。

   “那賤貨叫他小五,四大家族可沒這號人,說不定是什麽沽名釣譽之輩胡亂攀扯,算了,先回夏家再做打算。”

   蕭孀耿耿於懷,兩個小輩居然敢在她麵前置喙她的家世,簡直豈有此理!

   接機通道,夏淺語買了咖啡過來。

   “媽,我剛看指示牌,奶奶她們的飛機著陸了,應該很快就出來,你說她喜歡咖啡,我特地去買了幾杯。”

   餘晚情看了一眼咖啡杯外麵的標簽,“你奶奶從來不喝速溶的,去丟了吧,她會覺得這是對她的侮辱。”

   夏淺語:“……”

   “小語,你奶奶這一生仗著自己是蕭家的人從未高看過別人,在她麵前你說話做事小心一點,千萬別惹她生氣,一旦她生氣,後果不堪設想。”

   餘晚情想著自己嫁過來,隻要蕭孀在,她每天就是戰戰兢兢的,一想到就要見到那挑剔的婆婆,她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

   “媽,那是不是爺爺奶奶?”夏淺語指著從通道出來的幾人,“不過奶奶的表情很難看,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餘晚情看了一眼,“完了,你奶奶一生最是愛美,就算是生氣也不會在人前,這毫不掩飾的憤怒,這是十級生氣怒值!”

   很快十級生氣怒值就會變成餘晚情,視線落在那個子又長了不少,臉卻紅腫的少年身上。

   也顧不得什麽風度禮儀,急衝衝朝著夏盟走去,“兒子,你這臉……誰打的?”

   蕭孀冷哼一聲:“還有誰,你那個養女唄。”

   夏淺語丟掉咖啡過來,柔柔的先叫了一聲:“爺爺奶奶,我是淺語,奶奶可真漂亮,剛剛出來我都不敢相認呢。”

   一句話哄得蕭孀臉色好看了一些,“你就是小語,果然親生的就是親生的,那些個外麵撿回來的就是白眼狼。”

   “弟弟,你這臉,很疼吧?”

   餘晚情也顧不得寒暄了,著急的問道:“爸媽,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你剛說漓歌?這和漓歌有什麽瓜葛?”

   “你那好養女,我們一下飛機就遇上了,本以為她來是接我們的,我這才說了幾句話,她就叫保鏢將小盟給打了一頓。”

   “那漓歌人呢?”餘晚情左看右看。

   “別看了,接了野男人就跑了,你跟我說,那小賤人是不是攀了高枝兒,現在眼裏也容不下我們了,出行還帶著保鏢,坐的車都是幾千萬的。”

   蕭孀提到這茬就更生氣,虧得她們還以為宮漓歌來接她們,自作多情一場,還被人打得灰頭土臉,還好沒什麽人看見,不然臉都丟光了。

   夏淺語對其它不感興趣,一聽宮漓歌是來接男人。

   “奶奶,她接的人是不是喜歡粉紅色,桃花眼,看著就有些輕浮浪蕩?”

   “不是的,那人比我大不了幾歲,個子很高,接近一米九,穿著白T恤和破洞牛仔褲,一副沒睡醒的模樣,看著像個大學生,不是姐姐口中的人。”

   夏淺語覺得奇怪,不是景旌戟,難道這個男人才是她背後的金主?

   餘晚情最近最怕聽到的就是宮漓歌三個字,好巧不巧,每件事都和宮漓歌牽扯上關係。

   蕭孀板著臉,“你這當媽的還是說說看,她是不是將齊燁那小子甩了,攀了個更好的?”

   “這……媽,你一路勞累辛苦了,先歇歇腳,這麽久沒見,小語也回來了,咱們慢慢說,不著急。”

   宮漓歌的名字就像是禁地,餘晚情連給兒子出頭的氣焰也瞬間消減了。

   “你怕她?就那個小賤人,你怕她?”

   “媽,你看我這臉,我還要不要見人了,你不知道那保鏢好厲害。”

   餘晚情心疼的點頭:“媽知道的。”

   她就親眼見過宮漓歌的保鏢一巴掌將齊霜的牙齒碎出來。

   “兒子,你牙齒還好吧?”

   “牙?媽你問我牙幹什麽?”

   “牙還在就行,我們先上車,別讓你爸久等了,你這臉一會兒我讓服務員給你拿點冰塊消消腫。”

   餘晚情不肯多說半個字,宮漓歌這個人,能不沾染就不沾染。

   “那小賤人呢?打電話叫她過來。”

   餘晚情心尖都在顫抖,“媽,您先消消氣,有些事兒我們還沒來得及跟您說,一會兒讓夏峰給你解釋,成嗎?”

   老太太看在自己兒子的麵上沒多說什麽,隻冷哼一聲離開。

   “回了夏家,我要那賤貨好看。”

   餘晚情本想說宮漓歌早就不在夏家,想著老太太這會兒在氣頭上,也就噤聲不言。

   她翻了個白眼,回吧,你要能在夏家找到宮漓歌我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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