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阿漓,你愛我嗎?
  第124章阿漓,你愛我嗎?

   荒原上的火星以不可預計的速度飛快蔓延,宮漓歌的話像是一陣風,將這把火燒得更旺。

   在容宴眼裏,她還是一個小丫頭,其實宮漓歌早就24歲了,她又是當演員,又是混跡娛樂圈,這些事情耳濡目染。

   哪怕沒有親自上場操練過,她沒吃過豬肉也是看過豬肉跑的。

   別看容宴冷酷霸道,處理其他事情遊刃有餘,在愛情這一塊全是空白。

   宮漓歌這一撩,他千軍萬馬也能敗下陣來。

   況且,本就是自己喜歡的女生,天上星星她想要他都願意給她。

   “你……想好了?”

   宮漓歌已經有些不耐,她渾身都快著火了。

   “先生不會舍棄我,我亦沒打算離開先生,是先生你,我願意的。”她聲音猶如蚊蚋。

   容宴的手指緩緩撫上她的臉,他的體溫偏低,對於滾燙似火的自己,他的手指是最好的降溫儀器。

   剛觸上宮漓歌就自動將頭貼在了容宴的掌心,溫涼的,很舒服,她想要更多。

   容宴不是沒有悸動,自己喜歡的女人壓根不用刻意撩撥,他已經沒有抵抗力。

   隻不過——

   “阿漓,我問你一個問題。”

   “怎麽了?先生?”宮漓歌哼哼著,貼著他的身體輕輕動了動。

   容宴強忍著衝動,暗紫色的雙瞳盯著宮漓歌,眼前的黑暗慢慢聚成女孩無邪的臉。

   “阿漓,你愛我嗎?”容宴認真的問道。

   宮漓歌:“……”

   上一輩子她一心追逐齊燁,就像陷入了某種偏執的怪圈,一直到死,她都堅信她愛的人是齊燁,容宴出現在海裏的那張臉,她還沒來得及同他說些什麽就沒了意識。

   正好重生到自己和他的初見,宮漓歌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和他的婚事。

   絕大多數原因是她上輩子被人欺負太多,容宴又是極小數給予過她溫暖的人,和容宴本來就有父母之命的婚姻,她願意和他在一起。

   不管是哪個原因,都和情愛無關。

   這些日子的相處,她知道容宴很好,她也想要對容宴好,隻可惜目前來說,這也不是愛情。

   “先生,對不起,我……我會努力愛上你的,你那麽好,我一定會愛上你的。”她認真道。

   “反正你認定了我,我也認定了你,愛上你是遲早的事,這種事……應該沒關係吧?是先生你,我不介意的。”

   別說有沒有感情,都二十一世紀了,多少男女隻在手機上聯係,第一次見麵就可以發生的事情,宮漓歌也不是那麽迂腐的人。

   能讓她說出這番話,已用盡她畢生的勇氣。

   容宴擲地有聲的聲音傳來:“我介意。”

   宮漓歌怔然,很快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裏染上了一層水霧,她委屈道:“先生是嫌棄我了?還是你不信我,以為我和齊燁……”

   “沒有。”容宴感覺到一滴眼淚砸落到他的手上,女孩兒的哭腔更讓他心疼。

   手指輕撫過宮漓歌的唇,果然她這個習慣還是沒有改掉,一哭就會咬唇。

   “別咬。”

   “先生既然嫌棄我,又管我這麽多做什麽?你就讓我難受死了算了。”宮漓歌不自主的又在他身上動了動。

   他就像是一塊美味的糕點,她餓死了,偏偏這塊糕點不讓她吃,讓她隻能幹瞪眼難受。

   宮漓歌見他拿出手機,也不知道是吩咐了誰:“取鎮定劑來。”

   果然他是不願意碰她的,宮漓歌在藥效的影響下所有感官都放大了。

   容宴寧願讓人給她取鎮定劑也不願意碰她,他就是嫌棄她!

   宮漓歌的眼淚流的更厲害了。

   男人滑動著輪椅,溫熱的水柱從天而降,將她和容宴澆了滿身。

   “我不會嫌棄你。”容宴感受到她強烈的委屈之情,幹巴巴的又解釋了一遍。

   他隻是太疼惜她了,不願意在她還沒有確定心意的時候占據她的身體,哪怕她這會兒答應了,他也清楚那是在藥效的影響下。

   毫無哄人經驗的容宴並沒有解釋太多,而是陪著她一起淋水,他選擇用這樣的方式陪她一起煎熬。

   宮漓歌也有些明白了他的心思,她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道:“先生,熱水不管用,得冷水,我知道你不舍得的對不對?”

   宮漓歌化身成為小妖精,手指順著容宴的心口一點點往上,纖細的手指把玩著他的喉結。

   “嘩啦啦……”

   花灑的溫度從熱轉冷,冰冷的水淋了下來,一冷一熱,宮漓歌一陣瑟縮。

   “先生!”她嬌嗔。

   換來的是容宴低沉冰冷的聲音:“我陪你。”

   刀山火海,灼熱煉獄,他都陪她。

   冰冷的水確實一開始有用,宮漓歌的理智清醒了一些,她本想從容宴身上下去,身體半點勁都沒有,她隻能攀著他一動不動。

   心裏默默祈禱著,鎮定劑快點到,再不到她就要死翹翹,還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麽難堪的事情來。

   她趴在容宴的肩頭,用少有的理智道:“先生,剛剛我的話你不要當真,我……”

   “我懂。”

   宮漓歌不敢去看容宴的表情,隻覺得抱著她的男人就像是磐石一樣堅定不移,他沒有趁人之危,讓她覺得踏實。

   很快她就踏實不下來了,因為趁人之危的人是她。

   冷水緩解的灼熱感很快再度襲來,衝動再次占領全部的理智。

   她看著自己攀附的男人,水珠砸落在他頭上,經由他的臉滾滾而下,集聚在喉結處,隨著他吞咽的動作,水珠顆顆滾落,

   他就像是一位正在修行的得道高僧,正直得讓所有女妖都忍不住想要撩撥。

   就連宮漓歌也升起了這種心思,她的瞳孔逐漸被欲念所吞噬。

   好半天沒有動靜,容宴也在等鎮定劑。

   彼時喉結處多了一種觸感,那是從未有過的,不是宮漓歌的手指,而是……

   喉結處好像被小獸的幼齒輕輕刮了一下,身子猛地掠過一陣戰栗直至尾椎,身體酥麻一片,從未有過的感覺傳遍全身。

   容宴就連吞咽都忘記了,身體像是拉滿的弓弦緊繃著,那隻作妖的小獸沒有停下,她緩緩下滑,櫻桃小口咬著他喉結下方的第一顆紐扣,妖媚如絲的聲音傳來:“要我繼續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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