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歌兒,你不乖哦
  第122章歌兒,你不乖哦

   大廳一團亂麻,宮漓歌的世界也是一片亂麻,天殺的齊燁說要消消火,看著齊燁朝著她伸來的罪惡之手,那一刻,宮漓歌是真的怕了。

   齊燁過去還算是紳士的人,經曆了這麽多事,自己和他早就發生了改變,他現在心裏怎麽想的,宮漓歌一點都不清楚。

   “齊燁,別碰我!”

   他那雙黑瞳裏哪還有一點清明,滿滿當當被欲念所填滿,宮漓歌的身體再度被他抱了起來,她不敢亂動也不敢說什麽,生怕刺激了齊燁。

   他並未對她做什麽,隻是將她抱起離開了大床,宮漓歌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見齊燁邁開長腿朝著一旁的浴室走去。

   難不成他喜歡在浴室……

   一想到這裏,宮漓歌再也冷靜淡定不起來,她怕,怕極了!

   齊燁將她丟在了浴室,宮漓歌軟軟的靠坐在冰冷的瓷磚上。

   逃,她必須得快點逃走!

   才有這意識,齊燁就將她給拉了回來,“歌兒,你不乖哦。”

   他的笑容像極了在上遊喝水的大灰狼,笑裏藏刀!

   齊燁抽下了自己的皮帶,在宮漓歌驚恐的眼神中,他居然用皮帶將她拴在了洗手間!

   什麽時候齊燁也這麽變態了?

   “齊燁,你究竟要做什麽?”宮漓歌覺得她也看不透齊燁了,他分明答應了自己不會強來,為什麽又將自己帶到浴室?

   水霧從銀色蓮蓬花灑頭噴出,齊燁解開了他的白襯衣。

   這還是宮漓歌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看他的身體,他的膚色比起容宴要稍深一些,大概是這一年忙於工作,健身時間不如年少,隱約看到過去練出肌肉的輪廓。

   比起少年時代被汗水浸透的布料下那勁瘦的身軀,如今他的身體健壯了許多。

   不知怎的,宮漓歌想到了容宴的那句話,“我比齊燁,如何?”

   就她這胡思亂想間,齊燁已經脫去了衣物,宮漓歌回過神,一具成年男人的身體就這麽毫無預兆入了她的眼睛,嚇得宮漓歌顧不得什麽儀態破口大罵:“齊燁,你神經病啊!”

   這就是他消火的方式,宮漓歌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此刻的心情。

   她是該慶幸齊燁沒拿她消火,還是該罵齊燁這消火的方式這麽特別?

   宮漓歌不敢睜眼,齊燁的聲音源源不斷的傳來:“歌兒,睜開眼看看我,我是燁哥哥。”

   “你是變態。”

   宮漓歌閉著眼,感受著浴室裏越來越多的霧氣裹挾在她的周圍,那藥效如齊燁說得那樣越來越厲害。

   齊燁這個混蛋故意如此,不過就是引誘著她主動跨過那條界限。

   即便是在這個時候,他仍舊享受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他要她主動相求。

   想得美!

   她閉著眼睛不去想,祈禱著容宴快點找到她。

   齊燁的視線就像一張大網籠罩在她身上,讓她逃無可逃。

   那放肆的目光在她身體上遊離,白色裙擺分布不均的撩起一部分,露出她一截小腿,腿肚線條優美,上麵的風光被白紗所遮。

   不盈一握的纖腰,蕾絲包裹的前胸無一不在挑逗齊燁的感官。

   齊燁覺得,服了藥物的人應該是他才對,他滿身就像是著了火。

   即便是在水裏也絲毫沒有減輕心裏的邪火,他突然就不想忍了。

   為什麽要被這條條款款所束縛,他就該當一隻獸,惡狠狠的將她吃幹抹淨,那樣她就徹底是自己的了。

   宮漓歌聽到他在叫自己的名字,一聲一聲,她卻不敢睜眼。

   “歌兒,看著我……”

   “你做夢。”

   宮漓歌能感覺到渾身帶著水汽的人蹲在了自己身前,想到那變態是沒有穿衣服的,宮漓歌眼睛閉得更緊,生怕睜眼就看到什麽辣眼睛的畫麵。

   齊燁靜靜的打量著宮漓歌,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麽認真的看她,他一直都知道她漂亮,隻不過過去她的性格蓋住了她的美貌。

   她應該是他見過最漂亮的女人,肌膚如剝殼的雞蛋,滑嫩白皙,卷翹的睫毛顫抖著泄露了她的緊張和害怕,自帶紅雲的臉頰如三月桃花粉,櫻桃小口緊張的抿著。

   雙手被皮帶綁著高舉在頭上,這樣的動作更讓人獸血沸騰。

   為什麽他現在才發現她是這麽美呢?美得他隻想將她偷偷藏起來,再不被任何人發現。

   “歌兒,我後悔了!”齊燁撫上她的臉頰,水珠順著她額邊的鬢發緩緩滑落,帶著水汽的指尖近在咫尺。

   “你這麽好,我為什麽現在才明白?”齊燁目光灼灼的看著宮漓歌,“歌兒,在給我一次機會,我們重新開始。”

   宮漓歌無奈道:“齊燁,為什麽你就是不明白呢?我們沒可能了,我不愛你,你再繼續這麽下去,那個人不會放過你,乃至齊家。”

   “他不是景旌戟?他是誰?究竟是誰占有了你?”

   他時而瘋癲時而正常時而柔情。

   “你不用知道他是誰,對你沒有好處,你要做的就是在他找到你之前盡快放了我,否則我不擔保他回做出什麽事情來。”

   這是她對他最後的忠告。

   “歌兒,不管他是誰,你和我在一起,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計較過去,隻要你重新再愛上我,我們一定會幸福的,你體內的藥物已經差不多了,你難受的話就叫聲燁哥哥,我給你。”

   宮漓歌閉著眼不再和他討論這個問題,事實上齊燁猜得沒錯,她已經忍不住了!

   即便麵前的人是齊燁,她也產生了不該有的邪念,這僅隻是身體的本能而已。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腦中開始形成各種旖旎的畫麵。

   容宴,容宴,她在心裏叫著那個人的名字。

   她閉著眼睛,神情漠然:“齊燁,你死了這條心。”

   “為什麽他可以,我就不行?歌兒,難道你過去對我的情誼都是假的?如果是真的,你怎麽會這麽快就變心?至少我從頭到尾對你的心沒有變過。”

   他怎會知道,自己和他之間相隔的是六年而不是一月,那些橫在她們之間是他血淋淋的背叛,她怎麽可能還愛他?

   “齊燁,放手吧。”她不忍回想那些紮入腦海深處血跡斑斑的過去。

   “歌兒,我不可能會放開你了……”齊燁緩緩俯下身。

   “咚”的一聲,門被強勢踹開,齊燁應聲看去,水汽朦朧間,他看到一道高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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