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上榴蓮,讓渣男跪
  第29章上榴蓮,讓渣男跪

   當年那一把刀一把刀插在她身上的,也就是在場的眾人。

   餘晩情激動得指著她,“你要幹什麽?這些都是來恭賀你生日的客人,你要起訴她們,我看你怕是瘋了!”

   今天宮漓歌的所作所為已經超過了她的預計,她就像是一把上古兵器,出鞘即血染沙場。

   “恭賀我的客人?嗬嗬,恕我直言,今天來的人又有誰對我說過一句生日禮物,他們是真心來參加我的生日還是來看我笑話的?”

   宮漓歌的話擲地有聲,問得在場的人有些心虛,是啊,今天來的又有幾個真心?

   不是為了夏淺語,就是為了夏家的麵子,偌大的大廳,上百號人,竟無一個真心的賓客。

   一些人被她這番話所激怒,“你們三人的感情我們是局外人,孰是孰非我們不去說,但夏家養育你是事實,你對養父養母不尊這是大家有目共睹,說你白眼狼說錯了?”

   宮漓歌冷冷一笑,“我勸你們還是想好了再說話,以免像是錢少這樣,為人出頭反倒是打臉,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到時候大家臉上可不好看。”

   自打真相大白,齊燁的那幾個兄弟再沒發一言,已經盡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又出了夏淺語這事,他們巴不得瞞婚過天,宮漓歌不要提起打賭的事情才好。

   這麽重要的事宮漓歌怎麽可能忘記?這不話鋒一轉就轉到他們頭上。

   她笑意盈盈的看著錢逸,“錢少,你說對不對?”

   錢逸對上她那樣的笑容,換成其它場合,他還會調侃一番,如今隻覺得這女人的笑毛骨悚然。

   以前的宮漓歌就是一朵小白花,漂亮歸漂亮,總是少點味道,今天的她豔麗無雙,卻鋒芒畢露,讓人覺得可怕。

   錢逸臉上有些尷尬之色,之前信誓旦旦的保證齊燁沒問題,哪知道剛說完就打臉了。

   反正他現在是學乖了,和宮漓歌相關的事情都不要再問,免得一會兒尷尬。

   “夏小姐說得是。”他的態度和之前天壤之別,不過就是為了取消賭約。

   宮漓歌卻是上前一步,“我差點就忘了,剛剛錢少也是這麽質疑我的,結果已經出來,錢少是不是還有件事沒做呢?”

   錢逸臉上笑嘻嘻,心裏MMP,什麽叫差點忘了,分明她記得清清楚楚。

   “夏小姐,之前的事是我不太了解情況,我也沒想到我信賴的兄弟會做出這種事情,夏小姐,你看我們前日無怨,近日無仇,不如這件事就算了……”

   錢逸對齊燁滿是怨氣,自己這麽努力撐他,他倒好,寧願看著自己被打臉,他也要在一旁裝聾作啞。

   這兄弟是做不成了,本就是夏家和齊家的矛盾,他幹嘛來當這個出頭鳥,現在還惹來一身騷。宮漓歌笑眯眯:“不行,做人要言而有信。”

   笑裏藏刀大概說的就是她種人,錢逸看了一眼齊燁,齊燁當了這麽久的縮頭烏龜,這一次再不站出來他就要被這個圈子的富二代給鄙視了。

   齊燁主動開口:“漓歌,這件事終究是因我而起,你別為難逸了,給我個麵子,這件事到此結束。”

   一聽他這話宮漓歌心裏就不爽了,什麽叫給他一個麵子?

   “齊燁,你是覺得你的麵子很值錢?覺得我還是以前的夏漓歌,你讓我往左我不敢往右?

   行啊,你說得沒錯,這件事因你而起,這麽想給兄弟解圍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賭約不變,我同意執行人由錢逸轉移到你身上,由你下跪,並自打三巴掌說自己是個渣男。”

   齊燁臉色大變,“夏漓歌,你……”

   一些沒有罵過宮漓歌,少有三觀正的看客表示很想看到這個畫麵。

   “本來一腳踏兩船的人就是齊燁,這不是給他量身定做的懲罰?”

   “那可不,反正錢逸是為他出頭才打賭的,錢逸都這麽夠兄弟了,他不能慫吧?”

   這樣的懲罰對誰來說都是傷尊嚴的,齊燁本就很難堪,要是讓他下跪,這不是存心讓自己被笑話。

   錢逸看出他猶豫的神色,“齊燁,你不要忘記了兄弟是因為你才打這個賭的,這都源自我相信你,你就是這麽當我兄弟的?”

   齊燁擰著眉,“逸,我沒有。”

   “沒有?那你就趕緊答應她啊,我真是瘋了才會參與你們這堆破事。

   我今天算是看明白了,齊燁,我拿你當兄弟,你拿我當什麽?”

   “是啊齊燁,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兄弟們為你兩肋插刀,你倒好,為了自己插兄弟兩刀。”

   “早知道你是這種人,你這個朋友我不交也罷。”

   周圍的人你一言我一語,齊燁成了眾矢之的。

   他將這一切都歸咎在宮漓歌的身上,惡狠狠的看著她,“你讓我顏麵盡失,讓小語差點身亡,現在還害得我兄弟不和,夏漓歌,以前我怎麽沒有看出你是這麽心狠手辣的女人?

   就算我們對不起你,難道你的報複還不夠?還要鬧到幾時?”

   宮漓歌本來心情稍微好了一點,這會兒又被齊燁給氣得七竅生煙。

   “我心狠手辣?是我逼著你和夏淺語上床?還是我逼得她一再裝天真?又或者我拿著刀逼他們打賭的?

   齊燁,做人要講良心,你說這話真不怕天打雷劈?

   你們口口聲聲說我臉皮厚,也不知道是誰臉皮厚到城牆加磚。

   你要是真的那麽愛我,你會和夏淺語上床?你要是真的有那麽在乎夏淺語,你會讓她承擔?你要是真的念兄弟之情,你明知你兄弟會輸,你還心存僥幸,讓他們打這個賭。

   齊燁,我過去真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你這個沒有擔當的混蛋!”

   齊燁被她罵得腦袋有些懵,他還沒從宮漓歌過去千依百順的狀態中走出來。

   宮漓歌緩了一口氣,“你們到底誰跪?願賭服輸,怎麽?大男人還要言而無信?”

   錢逸也不說話,就是盯著齊燁,眼神中的威脅意味很濃。

   齊燁要是敢退縮,這個夜城他是待不下去了。

   他盯著宮漓歌,心裏仍舊存著最後一絲希望的念頭。

   “歌兒,你真要我跪?”

   “不然我和你廢話這麽久?”

   齊燁咬牙切齒,“好,我跪!”

   宮漓歌卻是揚手,“慢著。”

   齊燁眼睛一亮,“歌兒,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宮漓歌差點沒將昨晚吃的吐出來,她指著榴蓮淡定道:“跪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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