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能愛我,恨我也可以
  第26章不能愛我,恨我也可以

   錢少冷哼一聲:“果然最毒婦人心,要說這不是你設計的,恐怕沒人相信。”

   宮漓歌輕輕笑著,豔若桃李,在場的不少男人被她給迷得神魂顛倒。

   心道,這女人真是正點啊!

   “錢少是應還是不應?”

   “好,我答應你,要是我兄弟敢做出這種事,就當是我瞎了眼,跪一跪榴蓮也無妨。”

   “那就這麽說定了,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為我們做個見證。”

   “賭就賭,反正輸的人隻可能是你。”錢逸和齊燁多少年的兄弟,對他知根知底,齊燁從不會亂搞男女關係,每次在夜場玩他從未點過一個公主。

   女人方麵,錢逸敢信他。

   齊燁本想要開口提醒錢逸,但他要是開口其他人不就明白了?

   反正夏淺語說兩人是被下了藥,酒都喝了,還有誰能證明不是下藥?

   這麽一想,他也就沒有提醒錢逸,心裏存著一些僥幸。

   他又擔心宮漓歌輸了她豈不是要跪地大罵自己是賤人?

   齊燁明知道是自己愧對於她,此刻卻沒辦法站出來保護她,甚至他的心還有一些怨念。

   就算自己對不起她,這畢竟是醜事,她私下和自己了結就好,宮漓歌卻在大庭廣眾之下抖落出來,讓自己、齊家、夏家還有夏淺語的臉往哪裏放?

   既然是她挑起來的事,吃點苦頭也好,算是給她一個教訓。

   宮漓歌早就對齊燁徹底死心,她隱忍多時,就是為了今天。

   “齊燁,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隻要你當眾把來龍去脈簡述清楚,我可以不讓你那麽難看。”

   她說這話並不是舍不得齊燁,而是舍不得自己的那段感情。

   她曾那樣深愛過齊燁,事到如今,她隻想要她愛過的人不要那麽沒有擔當,讓過去自己的愛不那麽狼狽。

   齊燁心裏翻江倒海,宮漓歌擺明了還有證據。

   不對,在這種節骨眼上,她說出這樣的話說不定是為了炸自己。

   剛剛錢逸才給自己打了保票,他怎麽能讓錢逸難堪?

   宮漓歌,變了,變得不像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女孩兒,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男人嗎?

   想到這他的心裏又恨又嫉妒,偏偏這樣的宮漓歌萬丈光芒。

   “歌兒,我對你的心你竟然會質疑?如果沒有藥物,我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我最愛的人是你啊。”

   宮漓歌都想狠狠扇自己幾巴掌,她究竟是看上齊燁什麽地方了?

   難不成就是這張皮囊?容宴的顏值不知道甩他幾條街。

   想來想去她也想不通自己愛齊燁愛得要死要活,甚至連腎髒都挖了給他的原因。

   換成現在的自己,齊燁就算是將腎髒白送給她,她也不會多看齊燁兩眼。

   這樣又渣又沒有擔當還愛甩鍋的男人,和夏淺語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雙。

   錢逸不屑道:“你身上穿著別人送你的禮服,接受其他男人的肋骨,你劈腿眾人皆知,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不要臉,把黑色怎麽說成白色。”

   夏淺語突然想到上次她在雜物間外遇上宮漓歌,萬一她一早就來了,那豈不是手上還有自己和齊燁的證據。

   該死的宮漓歌竟然這麽有心機,沒有一下就將證據就放出來。

   再往深一點想,說不定從一開始宮漓歌就在算計著自己,她預料到自己會有什麽反應。

   所以她不著急,她隻需要一步一步將自己推向深淵!

   等意識到這,夏淺語已經嚇得全身冒冷汗。

   不行,這裏她是不能待了,再待她就完了。

   她捂著自己的心口,一副呼吸急促的模樣。

   “小語,你臉色不好,你怎麽了?”

   夏淺語氣若遊絲道:“媽,我心髒有些問題,可能剛剛起伏過大,這會兒難受得厲害。”

   “心髒上的病可開不了玩笑,小語,我這就送你去醫院。”餘晩情也想借著這個機會離開,不然一會兒律師來了,她也下不來台。

   宮漓歌上前一步阻攔,“妹妹這病發得可真及時。”

   這也是夏淺語常用的擋箭牌之一,上輩子不知道宮漓歌吃了多少次虧,她當然也想到了這一層。

   夏峰怒目而視,“你妹妹心髒不舒服,需要馬上就醫,有什麽話不能等她康複再說?”

   “爸,她的病我就能治,你別擔心,妹妹的心理素質可要比你們好多了。

   再說這麽大的戲台子搭著,唱戲的人要是走了,大家看什麽熱鬧?”

   麵對宮漓歌不以為然的模樣,夏峰和餘晩情氣得跳腳。

   “滾開,你妹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誰負責?”

   “我負責!”宮漓歌寸步不讓,她走到夏淺語身邊道:“妹妹,你不是最擅長演戲,接下來這一出,我想看看你怎麽演。”

   “姐姐,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討厭我理所應當,我是真的心髒不舒服,等我回來,你要怎麽罰我悉聽尊便。”

   宮漓歌冷冷一笑,“不急,等看完接下來的大戲再走也不遲。”

   夏淺語的臉色更加蒼白了些,餘晩情扶著她就要強行離開。

   “夏漓歌,別逼我恨你!”

   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刀狠狠捅在宮漓歌心上,她輕輕道:“媽,如果你不能愛我,恨我也可以,反正於我而言都沒差。”

   錢逸和其他人憤憤難平,“夏漓歌,救人要緊,小語小姐分明就是真的有事,她的臉色這麽蒼白,你快讓開。”

   “是啊,出了人命可不是小事,心髒上的問題再小也是大事。”

   宮漓歌不緊不慢道:“正巧,我特地邀請了一位客人,霍醫生,看來得麻煩你了。”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角落,一個身穿白色西服,打著黑色領結的男人端著雞尾酒起身。

   人群中發出驚歎,“是心外科的霍醫生!”

   年僅三十歲的專家,至今保留著不敗戰績,在場的人都認識他。

   “霍醫生是出了名的性子孤傲,多少豪門邀請他都被他拒絕了,他竟然會來參加夏漓歌的成人禮,夏漓歌的麵子也太大了點吧。”

   他提著醫療箱,“夏小姐是身體不舒服麽?在下不才,可以替你檢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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